淡的香味!
好香。
好好闻。
一开始并没有在意若有似无的香气,一旦发现以后就觉得整个鼻腔里都是好闻,舒心的香气了。
抽痛的神经,拉扯的太阳穴,还有长久无法正常睡眠引起的暴躁易怒在此刻,好香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抚平了。
陆见川捉着祁甜甜的手,轻轻地嗅了嗅,像是还不够似的,将整只手都抓到了面前。
祁甜甜踉跄着撞进陆见川的怀中,本以为他会发火,陆见川全然没有生气,舒服的闭着眼睛,轻轻地嗅着手串。
她总算能够松一口气了。
祁甜甜尝试和他谈条件:“看来这个气味的确对你有用,我将手串给你,你放我离开如何?”
陆见川沉醉在舒缓的香气中,置若罔闻。
祁甜甜说:“喂,陆见川……”
“吵死了!”
陆见川眯缝的眼睛里有戾气一晃而过,干脆伸长手臂。
祁甜甜惊呼一声:“你要做什么!”
陆见川轻轻松松将祁甜甜抱起来,18岁的女孩子在他怀里竟然没有丁点重量,比一片羽毛还要轻盈。
他皱了皱眉头,抱着她的时候,感觉香味要更加浓厚点。
陆见川垂眸,才发现少女的脖颈上还挂着一串相似的项链。
难怪。
祁甜甜戒备地用晚礼服捂住身体:“你要做什么?”
“收起你的戒备。”陆见川抱着祁甜甜走出洗手间,穿着运动鞋的脚踩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祁甜甜看出他走的方向是大床,又惊又怒挣扎:“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床上!”
陆见川对小猫的挣扎不感兴趣,反倒问起:“你们盛家已经落魄到,没钱给女儿买首饰了?”
祁甜甜谨慎地观察陆见川,发现他的情绪和状态稳定不少,谨慎地说:“我没有问他要。”
即使要了,得到的也不过是妈妈的嘲讽,盛暖暖的故作大方施舍。
盛开景,她的好哥哥也会趁此机会大肆宣扬盛暖暖的美好,让她们化干戈为玉帛。
祁甜甜不喜欢,所以她照着宋大妈曾经交给她的驱虫安眠的办法自己做了一条手链,项链。没想到竟然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
陆见川冷嗤一声,随手将祁甜甜摔在大床上。
“啊!”
熟悉的疼痛没有出现,
大床出乎意料的柔软,祁甜甜错愕间,身边的位置忽然塌陷下去。
祁甜甜尖叫着往后退:“你要干嘛!”
陆见川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容拒绝的扣住她纤细的脚踝,霸道地将祁甜甜拖了回来,然后禁锢在他的怀里。
他闭上眼,秾丽的五官在此刻减少许多攻击性。
陆见川将祁甜甜的脑袋按在怀里,他嗅了嗅,在脖子间找到安抚他神经的香味,舒服的蹭了蹭,嗓音暗哑。
“陪我睡一觉。”
“或者你继续吵,被我从窗户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