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么?!”
萧渺辛马上委屈起来,哭哭啼啼道:“表兄对我这样凶作甚?难道姊妹间的玩笑话都不能说了?”
陆平笙不愿再理她,连看一眼都觉得厌烦,于是转身向萧月怀致歉:“还请两位公主莫要见怪。姑母平日里最宠九殿下,实在有些娇纵了,才会口不择言。三郎代她向二位赔礼了。”
“她自己说的话,她自己道歉。陆三郎,你犯不着替她如此。我不会接受,我七姊更不会接受!”
萧月怀很是恼怒,尤其看到陆平笙弯腰作揖的样子,更为憎厌。这个男郎,一句话说出来,反倒像是她不懂得姊妹之间的忍让谦礼了,需要一个外人来调停止怒。
撂下这句话,她拉着身旁的萧汶辛便往林子深处行去。围在几位公主身边看热闹的人群眼见萧月怀怒色拂面,也不敢再堵着她的去路,纷纷避开了脚步。
她的一番斥责,留下陆平笙一人站在前院,觉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阿怀!你方才对三郎的态度...太凶了些?他也是一番好意。”
萧汶辛被她拉着,走路踉踉跄跄跌了好几步,伸手用了些力才将闷闷往前冲的女娘扯住,停在了山坡旁。
萧月怀气不打一处来:“他算什么好意?原本这件事就是九姊的错,何须他故作姿态的道歉?反倒显得我们得理不饶人!”
萧汶辛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一件小事罢了,阿怀莫要放在心上。”
萧月怀扭头看了一眼她,终是无可奈何的消了气:“七姊,你若事事都这样避让,迟早有一日会伤了自己。就像你对我岳表兄...”
话还没说完,萧汶辛便立即捂住了她的嘴,急急忙忙道:“提他作甚!我与他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