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门对窗......”
开头两个字似乎还算容易。
但最后一个,沈茵就难在了那里。
羹对什么?
汤?饭?菜?
但这跟“开窗”都不搭呀!
“开窗、开船,开船饭?”
最后沈茵勉强给出一个她自己都觉得很勉强的回答。
“哪有什么开船饭?”
“闭门羹的反义词是”
这家伙还卖了个关子,然后才发出来。
“开塞露。”
沈茵瞬间领悟,然后啼笑皆非地坐在那里。
越想越有意思,越想也越不对味。
开塞露,能对味吗?
“快去做题吧,早点休息。”
杨晓看她半天没回音,就主动结束今天的聊天。
“嗯,晚安。”
“晚安。”
......
每天晚上讲一个笑话,跟互道晚安,似乎已经成了杨晓的日常。
相比于他和校花妹妹在网上不掺杂任何利益的聊天,现实生活就多了许多复杂而且险恶的人情世故。
在杨晓等彩票兑奖的时候,表姐陆晨仪在月底的时候再一次回到了金河。
“我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报道咱们金河市那个金湾大桥的奠基仪式。”
陆晨仪六月三十日晚上,来到了杨晓他们家吃饭。
金湾大桥的奠基仪式确实是金河市的一件大事。
这座桥如果建成,那可是会大大地缩短金河市到省城的距离。
这座桥不仅能够方便两地居民的来往,更是能助力金河市的经济发展。
不过,让陆晨仪苦恼的,显然不是工作上的问题。
“今天大舅跟姨妈去我家里,说让我一定要报道一下东叔他们诈骗的事。姨妈哭了几把眼泪几把鼻涕,我都不知道怎么好。”
陆晨仪苦笑地叹息。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会积极地申请回家乡做报道了。
躲在省城不好吗?非要跑回来趟这场浑水。
听到杨齐涛、杨玉娟他们想要找陆晨仪在省级媒体上报道此事,杨业成和彭秀英都皱起眉头。
“这个事怎么能报道出来?丢人还嫌丢得不够吗?”
杨业成不满意大哥大姐的做法。
在他心里,即便兄弟几个分了家,老杨家还是父亲在时候的那个老杨家。
杨安福老爷子打下的江山,给老杨家挣下来的地位,不应该在他们这一代就迅速败坏殆尽!
但他又无可奈何,老大杨齐涛没有当族长的本事,也没能够让人服气的品德。
老爷子一走,老杨家就迅速分崩离析,各走各路了。
现在也就靠一个宗祠维系着各家之间的关系。
但因为杨敬东搞出的这档子事,恐怕族人之间也很难再像上个世纪那样拧成一股绳了。
“晨仪,你别瞎听她们怂恿。你在省城的这份工作多么不容易啊,别报道这些,影响到了你的前途。”
彭秀英也是劝她别掺和进来。
“是,我也说了,省城的报纸,不是我一个小记者想报道什么就报道什么的。”
陆晨仪苦笑。
“可是他们不听,姨妈现在还在我们家里哭着呢!我借口要工作出来,我妈让我暂时先别回去。”
难怪表姐要跑来他们家吃饭!
“这不是道德绑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