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见二个女人在厨房,五个人也去帮手。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孔德兴,我说:“兄弟,什么事?”孔德兴说:“兄弟,焦卫国要请你食饭,你还不来?”我说:“我有事不去了,叫他们慢用。”孔德兴说:“你宝贝和舅子也不见来?是不是他们也不来?”我说:“舅子说没有叫他,宝贝我不知道有没有叫,到底是什么事?”孔德兴说:“他夫妻只说请同学食饭,没说什么事,我以为其他人去找你,跟你一起来?”我说:“他请了那些同学?”孔德兴说:“焦卫国说,请了做老板饭的同学聚会,谁知一个同学都不见来,兄弟等一会,你宝贝跟你说。”跟着听到张巧茹说:“乖乖,我打电话给陈锐雄,陈锐雄说,焦卫国跟他说,是他儿子去澳门豪赌,输了很多钱,回来找同学借钱救急。他老婆开口就说要借一百万。平时焦卫国夫妻,跟同学并没有往来,谁愿意借一百万给他?现在没有一个他夫妻请的同学来,他叫老公帮他通知人,对方一听他夫妻请食饭就挂线。”我说:“煮好的菜卖给其他客人。”张巧茹说:“菜还没有炒,他夫妻还没有点菜。”我说:“叫他回村里,找村里的人借。平时跟同学没有往来,昔日也没有什么交情,应该没有同学会借钱给他。”张巧茹说:“乖乖,听你的,我叫老公跟他说,挂线。”打完电话,一家人望着我。我见饭菜煮好说:“不管他,食饭。”一家人动手,很快饭菜在餐桌摆放好,午饭开始。没有人饮酒,午饭很快结束,一起收拾好,一家人聊天。
聊了一会,一家人上天台,看小珠子和观音像,拿开桶盖,见小珠子和观音像又恢复灵气,我说:“莫非拜神婆施的法还在?”周笑丽说:“乖乖,你运功毁灭掉。”江雪英说:“乖乖,水桶放满水,盖上桶盖,过二天再说。”我说:“看来要毁掉小珠子不是易事,观音像应该容易一些,儿子打电话问叔叔看怎样处理。”老婆说:“老公,如果问叔叔怎样处理,日后一样受制于人,看自己有没有办法处理,真的没有办法再找叔叔。听梦中人说,装满水,看拜神婆过二天怎么样?说不定老公又有灵感出来。”一家人笑起来,笑完我拿桶去水龙头处放满水,盖上桶盖,一家人下来。
刚坐下,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胡淑敏,我说:“宝贝,什么事?”胡淑敏说:“乖乖,师父在地上打滚,怎么办?”我说:“问你师父应该知道怎样处理。”胡淑敏说:“现在师父口不能言,说不出话,问也没用。”我说:我也不知道怎样处理,去找达成,达成应该有办法。”胡淑敏说:“我听乖乖的,马上叫达成来,挂线。”江斌说:“姐夫,黄天说过拜神婆不简单,果然不简单。”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邱妙荷,我接电话说:“邱妙荷,什么事?”邱妙荷说:“乖乖,你还记得伍秀贞?”我说:“江斌问过我,我记不起来,什么事?”邱妙荷说:“伍秀贞打电话给我,开口跟我借一百万,她神经病。”我说:“她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你?”邱妙荷说:“刚才打电话给我,我又不是老板,那里有一百万借给她?有没有问你借?”我说:“没有打电话我,问过江斌借,江斌没有钱借给她。究竟是怎样一回事?”邱妙荷说:“我知道曾子健跟她夫妻有来往,我打电话问曾子健,曾子健说,她儿子去澳门豪赌,输了很多钱,拿了公司的钱,去赎儿子回来,现在她夫妻的公司,没钱周转。曾子健借了五十万给她。”我说:“她的公司很大?”邱妙荷说:“这个我不知道。”我说:“你老公不是也在深圳?”邱妙荷说:“她夫妻不认识我老公。不说了,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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