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
“怎么哭成这样了?”
“高兴的。”
闻言,薛仁贵稍稍点头。
西州城的都护府内,李奉诫面前坐着程咬金与张士贵两位老将军,他递上文书道:“老将军,这是朝中的旨意,命程大将军为辅国大将军。”
程咬金问道:“老夫还在李绩之下?”
李奉诫咳了咳嗓子道:“小子也不清楚,伯父自己去问朝中,如何?”
“哼!”程咬金拿过文书,冷哼一声。
李奉诫又劝道:“伯父,这不是陛下的正式旨意,是陛下在朝中草拟的,具体的旨意要回朝之后才能知晓。”
见大将军依旧板着脸,李奉诫只好转头,向张士贵大将军道:“张伯伯,这是朝中草拟的旨意。”
张士贵喝着茶水也没有搭理。
李奉诫好声好气道:“大将军看一看吧,陛下说了,要是有异议可以先提出来,陛下可以再定的。”
张士贵还在喝着茶。
李奉诫再道:“陛下亲口所言,我们的陛下向来是言出必行的。”
张士贵拿起茶碗,没有当即饮下而是抿嘴,鼻孔出气,道:“老夫回去就告老了。”
“啊……”李奉诫走上前劝道:“张伯伯,看一眼吧。”
张士贵还是摇头。
“张伯伯,陛下为伯伯加勋上柱国,赐新野县开国公。”
张士贵神色了然道:“即便如此,老夫也要告老。”
李奉诫坐下来,苦恼地灌着茶水,该说的都说了,军中这些老将军真是年纪越大,脾气越怪,越来越难对付了。
干脆让朝中那些大臣去头疼,他李奉诫该说的话也都说了。
梁建方与薛仁贵命人将葱岭带来的人口安居在西域,让他们劳作。
这些人口刚到西域还有些不适应,可也由不得他们不适应,西域太需要劳动力,这些人口正好补足了西域人口不足的短板,而这些人都归安西都护府管。
再者说安西都护府还要大力开垦天山以及伊犁河两岸,种更多的棉花。
狄仁杰,李治,李慎,裴炎看着痛哭流涕的张柬之。
“晋王!纪王啊……”张柬之捂脸痛哭道:“你们总算回来了,从秋天到现在,我在安西都护府日思夜想。”
李治扒拉开他的手道:“要哭到别处哭,如此男儿哭成这样,真是丢人。”
狄仁杰也推开了张柬之,道:“我们在战场都没哭,你哭什么!”????李慎点头,“对,柬之要是去了葱岭战场,恐怕站都站不稳了。”
张柬之抹了抹眼泪,忽然大声道:“将来,我也要手拿长弓,纵马疆场,为社稷!为大唐杀敌。”
李治冷哼一声。
李慎一脸怜悯地摇头。
新任安西都护府的都护李义琰带着一卷文书而来,行礼道:“晋王,纪王,有旨意,还有书信。”
李慎先拿过几卷书信,打开看着有姐姐的,还有母妃的,一边看着又拿出几卷,道:“这是皇姐与父皇给皇兄的。”
李治拿过几卷书信,还在看着旨意。
李慎拿着母妃与姐姐的书信,坐在一旁独自看着。
“这是给狄参军与裴参军的书信。”
几个少年人各自坐在一旁,看着各自的书信。
狄仁杰看到了父母的书信。
唯独张柬之没有书信,他本就一直在安西都护府,没有去战场,便问道:“仁杰,你家中的书信说什么了。”
他像是没话找话,又没事找事地问了一句。
狄仁杰道:“家父说我已到了赐字的年纪,往后叫我怀英。”
“怀英?狄怀英?”张柬之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