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从上一届颁发给陶和佩雷尔曼他们开始,菲尔兹奖就改成了每一届四名获奖者,这些候选人的成果其实也都有一段时间了,只有许的成果是最晚出的,但这都不是问题。”
“现在看来,那位完成了统计物理中平面伊辛模型和渗流的共形不变量的俄罗斯人要遗憾退场了,他已经40岁了,错过了这一届,就没有机会了。”
约翰·米尔诺感叹了一声。
但他也很清楚,数学界一直以来都充满了这样的遗憾。
不说别人,他眼前的田刚就是如此。
田刚的工作成果已经属于是极其接近菲尔兹奖的程度了,可他出最重要的成果的时候,年纪却超标了。
“虽然我有些共情,但我还是更希望我的学生能够成功拿下。”
田刚也叹了口气,说道。
“毕竟像我这样错过了菲尔兹奖的人并不算少,但19岁就能摘到菲尔兹奖章的人,却从始至终,绝无仅有。”
田刚不惜揭开伤疤,他正视着约翰·米尔诺说道。
“就像是奖章上的,transire suu pect undoque potiri。”
田刚说出了一句晦涩难懂的拉丁语,但每一位毕生志在菲尔兹奖的数学家都不会对这句话陌生,因为它就刻在奖章之上。
“超越人的精神,做宇宙的主人。”
“我想现在的数学界也需要更加振奋人心的新闻。”
“我想你说服了我。”
约翰·米尔诺点了点头,主动伸出手和田刚握了握,随后,他说道。
“我期待看到你们把东方建设出璀璨学术世界的模样。”
最后一天的压轴报告,许青山根本就不需要谈什么。
他只是简单轻松地和在座的学者们聊了聊天,谈了谈自己的学术心里历程,也邀请了各位顶尖学者到东方去,到华夏去,去京大为那些渴望着最前沿的知识的优秀学子们播撒智慧的种子。
只不过,会议结束前的最后晚宴里。
许青山再度被德爵爷和邦赌王围起来。
“嘿,爵士,邦别里先生,我目前真的没有在普林斯顿任教的想法,要是有机会我倒是想邀请你们去京大任教。”
许青山见到他们两的架势,无奈地摊了摊手,用说笑的口吻说道。
江浣溪陪在他身旁给他递上了酒杯,毕竟礼仪需要。
“不,我们两来找你不是要跟你纠缠那件事的。”
德利涅摇了摇头,他笑容满满。
“是的,我们来的目的,是希望许你能帮我兑现一下我的那辆法拉利。”
恩里克·邦别里倒是也热乎地贴过来说话,看他的红脸,分明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恩里克!说事呢!你这样破坏了我们的对称站位!”
德利涅不满地把邦别里拎回原位站定,不让他去贴许青山太近,没看到人家家室就在旁边吗?
没眼力见的意大利人,哼!
“两位的意思是,黎曼猜想?”
许青山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德利涅和邦别里的意图。
也是。
这两位,一位是当代把黎曼猜想的工作推进到最接近解证的部分,一位是黎曼猜想的守护骑士,对于黎曼猜想的执念不知有多深。
而作为数学皇冠上的明珠,黎曼猜想一直都是数学界最令人瞩目的未解之谜之一,如果它一旦被证明,将极大程度地推动了数学的发展,尤其是数论领域。
除了数学领域,黎曼猜想也与物理学,特别是量子力学,拥有极其重要的关联,甚至可以揭示某些微观粒子的基本性质,能将量子场论中的预测精准化,从而推动量子计算领域的新突破。
众所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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