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工匠旁,取出腰间螳螂刃,从工匠手里接过梯子。
“一首诗多没意思,许久未见巧云姑娘,我今日心情好,便以四季为题,连作四首!”
永乐坊所有艺伎纷纷向巧云投去羡慕目光,后悔那日尘洛与人起冲突,调节气氛的不是她们。
仅凭尘洛,巧云这辈子什么也不做,就坐稳永乐坊头牌,成为永乐坊当之无愧的招牌!
巧云看着尘洛背影,眼神滴水,恨不得钻进尘洛怀中。
登梯而上,尘洛意气风发。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永乐坊所有艺伎,以巧云为首,尘洛每刻下一字,她们便念一字,声如黄鹂,让人仿佛置身春景中,。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用裁而不用剪,简直巧夺天工!”有擅长诗文的人,忍不住抚掌叹息,佩服道:“落笔浑然天成,即便给我百年,我也写不出这样的诗!”
春景写完,尘洛并未停笔,继续写道。
“别院深深夏簟清,石榴开遍透帘明。
树阴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
尘洛于盛夏炎热之时写出一种清幽之境,悠旷之情,整个永乐坊,静悄悄的,只剩艺伎们念诗的声音。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写完这首,尘洛特意回头看了巧云一眼,如今永乐坊谁不知道,正是牛郎与织女的故事,还有那首鹊桥仙,将尘洛和巧云联系在一起。
尘洛看向巧云的目光,更让永乐坊艺伎们,心里嫉妒的发慌,恨不能时光倒退,取代巧云。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永乐坊艺伎们读完尘洛写的最后一个字,巧云泪流满面,泣声道:“能!”
“巧云发誓,以后只给公子一人温酒,只给公子一人抚琴!”
“今生今世,巧云的心里,只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