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功名返乡!”吟唱完,武万洪满脸得意,等着迎接学子欢呼。
顾远山听前两句便已经皱起眉头,第三句武万洪更是直呼他的名姓,脸彻底黑了下来,冷哼一声,若非人前,顾远山非要教训一下这家伙。
回头找老武那家伙好好算算账,是不是那个老东西,教他儿子,直呼郡守的姓名。
尘洛满脸无语,这都是什么鬼东西,就这也配称作诗文,诗文的名声,只怕全让这些人毁了!
见没人为自己欢呼,武万洪在风中凌乱,狠狠瞪着尘洛,发泄怒火。
“乡下来的土包子,你笑什么,诗文是什么你知道吗,你懂欣赏吗!”
指着自己的鼻子,尘洛可不是受气的主,这个世界,还有人比他更了解诗词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懂,你看到我笑了吗!”
虽然刚才确实很想笑,不过尘洛忍住了,这家伙就是见自己丢人,将矛头对准他,看他好欺负,想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你说你懂,你倒是作诗一首,我虽然不敢说自己这首诗能比肩送别,起码我能做出诗来,你能吗,土包子!”
“就是,土包子你懂什么!”武万洪的好友出来替武万洪说话。
王江在船头上,看到被人刁难的尘洛,暗暗着急。
超然台上有阵法加持,上面的声音,四周都能听到。
他不知道尘洛为什么也在超然台上,但他知道尘洛是个不错的后生,要不是“送别”传唱,他们这种寻常百姓,哪知道诗文是什么东西!
被这些才不懂诗词的人指着教训,如果还忍气吞声,尘洛都觉得自己愧对国家九年义务教育!
让你们听听,什么才是真的诗词!
“我呸!”
“就这也配称诗!”
既然此处也叫超然台,那就叫这些人见识一下真正的超然台作。
尘洛看向城外,看向如王江那样成百上千个普通人,背着手,四十五度望天。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烟雨暗千家五字一出,低头抚琴,百无聊赖的潇潇突然抬头,看着尘洛背影,满目星光!
“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地,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好一个诗酒趁年华!”顾远山抚掌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