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也可见一斑。
而梁岳马上就要和这些“阉竖”共事。
想想还真有些小紧张。
……
一路慢悠悠回到家中,将马先拴在门外,一推门,就见到里面堆了不少砖,梁鹏和娘亲正在砌墙。
“回来啦。”李彩云招呼道,“小鹏想了个主意,如果贸然加高围墙会显得有些奇怪。咱们正好也该买匹马了,干脆就在院子里盖一间马厩,刚好能把这棵树挡住。”
“不错的想法。”梁岳称赞道。
“其实还是有些瑕疵的。”梁鹏擦了擦手,道:“这棵树现在这么高还好,如果以后再长高起来,那这座马厩就要盖得比咱们住的屋子都大了……马住得比人阔气,怎么想都有些奇怪。不过眼下先糊弄一段时间,倒还可以。”
“如果是太子殿下赏赐的马匹,是不是就正常了?”梁岳微微一笑,将那匹懒洋洋的灵马牵进来。
家里人盖一座马厩的想法,还真是与他不谋而合了。马厩里用墙隔开一片空间,将悟道树框住,刚好可以遮挡视线,剩下的地方依旧用来养马。
虽然这样一来院子里的空地就会很小,但也无所谓。
马匹一进屋,吁律一声响鼻之后,忽然一瞪眼,马头挺直,精神了起来。
“呀。”李彩云惊喜道:“太子殿下送了你这么好的马?”
“毕竟大哥救了他的命嘛。”梁鹏说道。
“正好你在这。”梁岳笑道:“我还不知道叫它什么名字,就由你这书院学子给它取个名吧。”
“好。”梁鹏应下,沉思片刻道,“前人曾有诗文赞这乌云踏雪之相,所谓大漠长天蕴灵秀,黑云踏雪无影踪,不如就各取一字叫它……大黑吧!”
“……”梁岳沉默了片刻。
还在那又吟诗、又据典的,还以为你要拽什么文采。
以为要玩个秀的,结果来了坨大的。
旁边李彩云忍不住说道:“小鹏,不是娘说你,诗文啥的娘不懂。但是以前咱们家在乡下的时候,村儿里十条狗有八条叫这名儿,剩下俩还是因为色儿实在不一样。”
梁鹏神情凝固了一下,转过身道:“我去看看姐。”
“那大黑就大黑吧。”梁岳笑了笑,问道:“小芸怎么样了?”
李彩云露出一丝愁容,“还是头晕,请好几个郎中来看过了,就是瞧不出什么病,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梁岳闻言,眉峰也缓缓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