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嘉鸿仅小规模参股的子公司负责这个项目,她自己还打算拿一百万投进来。现在其他人都怀疑我跟她早有默契,但我明明跟她没有默契。你是不是以为我真傻啊,到这一步还看不出她与肖瑞是在一唱一和?”
“瓶装水项目在我看来,做不起来唯一的因素,就是你们太不行,要不然就没有可能做不起来,”
萧良笑了起来,说道,
“除了星海持有嘉鸿25%的股份外,沈君鹏、乐宥还分别持有嘉鸿10%、5%,他们加起来持有嘉鸿40%的股份,你以为我会乐意让他们从瓶装水项目里坐享其成?看你气势汹汹的样子,看来这出戏演得还不错啊,说说看,嘉鸿董事会今天开出什么成果来了!”
“怎么可能?冯薇玲怎么可能会跟你勾搭在一起,这完全没有道理啊!”朱祎琳一时半会消化不了这么猛烈的信息,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看,走进来就气势汹汹的质问我冯薇玲是不是我安排的,我承认了,你反而不敢相信了——你叫我怎么说嘛?”萧良摊手问道。
“我哪有气势汹汹?”朱祎琳低声说道,“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嘛!她怎么可能会是你的人?”
“首先,冯薇玲不是我的人,我跟她只是合作关系——这点胡婕可以证明,你脑子里别想那些龌龊的事情,我现在做什么事还没有必要牺牲色相,”
萧良见朱祎琳仿佛想到某种场景一般的震惊样,拿起靠枕朝她扔过去,说道。
“我能证明什么?”胡婕摊摊手,表示这事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萧良想再找个抱枕朝胡婕扔过去,但有点远,就算了,跟朱祎琳说道:
“我是不是有教过你合作的真正内涵是什么?说到合作,无非是个人与个人、群体与群体之间为达到同一个目标,彼此相互配合的一种联合行动。一件事,彼此都认为有可能达成自己的目标,实现自身的利益,也就有了合作最根本的基础。我是不是也早就跟你说过,冯薇玲这个人是可以拉拢过来合作的?关键还在于你能不能找到一条冯薇玲摆脱郭晋阳这些人控制的途径。只要有,她就有可能跟你合作;她不可能对郭晋阳那个又老又丑的玩意真有什么感情!你说说,现在是不是完美达成这一点了。至于肖瑞为何要帮你,是不是也很简单?他不就是看不得朱金奇这些人的好吗?”
“首先的前提,这个瓶装水项目得做成啊。”朱祎琳喃喃说道。
“对啊,我不是说过了吗?除非你们太蠢,要不然这个项目不可能做不成,”
萧良说道,
“我至少在做实业这方面,要比朱金奇这些货更有权威性吧?所以我找到冯薇玲,告诉她瓶装水项目能做,有这么好的机会,她为什么不参与进来?而且这时候她公然要抱你朱家小公主的大腿,借你跟朱鸿召摆脱郭晋阳的控制,郭晋阳这时候就敢撕破脸吗?”
“如果这些人知道我跟你是邻居,他们会不会怀疑冯薇玲?”朱祎琳问道。
“他们生性多疑,知道了肯定会怀疑,但是怀疑又如何?”萧良摊手问道,“只要你们能以最快的速度,将瓶装水项目做起来,他们不要说怀疑了,就算知道我跟冯薇玲有合作,又怎么样?他们还能随便搞点小把柄,将一家重要港资企业的重要合作伙伴搞进去吗,还是就此让她从人间消失?”
如果仅仅是萧良在背后支持冯薇玲,郭晋阳他们随便抛出点小把柄,唆使或怂恿哪家派出所或区县公局,对冯薇玲进行立案侦查,萧良还真没有办法随随便便捞人。
就像罗智林都不能直接插手西港城信社事务一样,只要罗智林在东洲没能“一手遮天”,凡事自有程序、法度,也不能随便插手仅仅是一个小角色的冯薇玲的案子。
倘若冯薇玲摇身变成一家有知名度的港资企业的重要合作伙伴,真要涉及什么案子,都不需要朱鸿召、朱祎琳出面提出请求,罗智林就可以通过市委统战部及港澳办过问与冯薇玲相关的事情,甚至将冯薇玲相关事宜,直接提到市一级相关机构进行处理或侦办审理。
这也是凡事自有程序、法度。
不提招商引资在这个年代的重要、首位程度了,香港回归在际,各地涉港事务都是党政各级机关的重中之重,真要影响大了,恶劣了,省委直接过问都有可能。
真到这一步,这些人反而会投鼠忌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