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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上阵之前,还能美美的吃一顿。
出发之前,李瑄召集众将士,进行一场鼓舞人心的演讲,提振士气。
“自古以来,唯有我们踏上这片土地上,连张骞、班超,都远远无法赶上我们的步伐!这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时刻,这是可歌可泣的开拓……”
“本帅将与你们一起,彪炳青史。哪怕无法记录每一名士卒的名字,我们华夏民族伟大的造纸术和印刷术,将安西、北庭的事迹一一记录,那象征着荣耀的勋章,门荫子孙后世……”
“我们为大唐扫灭一切敌人,我们继往开来,获得卫青、霍去病那样的功绩,跳荡之功,比比皆是,文人为我们赞颂诗歌,衣锦还乡的时候,父老乡亲欢呼我们……”
“大唐的铁骑,所向无前,将弱小的大食人撕成碎片,用大食人的首级,换取军功,本帅与你们一起冲锋陷阵……”
李瑄站在士兵中央,声若洪钟。
他不止讲荣誉,更讲军功富贵!
谁能杀敌更多,就有衣锦还乡的资本。
“愿为李帅效死……”
“天将军……天将军……”
当大家都知道李瑄话中的意思后,汉人纷纷大喊效命。
其中,参杂着各种胡语,高喊着天将军!
军心可用!
李瑄满意点头,他认为这是他在西亚最后一战。
他必须尽快将他的精兵劲卒,撤回安西休整,补充受损的兵力。
如果这个时候安胖子造反,他会非常被动。
他的兵马连经大战,很疲惫,长途跋涉更疲惫,不一定是安胖子燕云铁骑的对手。
隔着阿比瓦尔德河,听到惊空遏云的大喊后,哈立德·伊本·巴尔马克险些从胡床上滚落,他又以为唐军要发动进攻,高喊道:“什么情况?唐军要渡河了吗?”
“回元帅,唐军正在集结,不知道要干什么?”
亲卫打探后,向哈立德·伊本·巴尔马克回道。
“全军防备!一定是要渡河。”
哈立德·伊本·巴尔马克大叫一声,穿上盔甲,立刻走出营寨。
唐军若渡河,一定是步兵打头阵。
哈立德·伊本·巴尔马克来到营寨前,看到河对岸唐军全部骑马。
那备用马上,携带不少粮食。
看样子不像是渡河攻击。
“唐军要绕过河,到达我们后方。”
哈立德·伊本·巴尔马克知道唐军的目的。
他吩咐麾下,一定要把营寨加固到极致,防止唐军骑兵冲击。
与此同时,哈立德·伊本·巴尔马克眼光闪烁,心里非常纠结。
……
唐军没有像哈立德·伊本·巴尔马克料想的那样。
李瑄亲自率领经略军、长城军,还有安西龟兹军、碎叶军。
安西龟兹军、碎叶军已被李瑄配置一人双马,陌刀队也是一人四马。
争取以最精锐的兵力,最快的速度,将大食的数万步兵击溃。
其他的兵马,在葛逻禄、突骑施诸部、拔汗那骑兵的辅助下,可以与大食剩下的骑兵周旋。
李瑄起初以为哈立德·伊本·巴尔马克会支援他攻击的步兵,但他显然高看了哈立德·伊本·巴尔马克。
双马骑兵奔驰迅速,他们在探马的指引下,绕过大食的城镇,每日休息四个时辰,喂战马,保持体力。
大食诸县的警戒兵马,见如此多唐军过境,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关闭城门,如果这时唐军攻城,有八成的城池,会毫不犹豫地投降。
双马骑兵,日行二百多里,与艾布·赛莱麦·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