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还好美人她没事。”
岁晚说着垂下泪,低着头,用手抹了一下眼泪,不再看向石青章的眼神,似是愧疚,又像是被她的怀疑伤了心,让叶时新显得有几分无理,咄咄逼人。
“那珍珠呢?珠串的线像是被泡过了之后,晒酥了的,若有点重量,便很容易断裂开,至于珍珠,微臣看了又看,并没有发现泛黄黯淡的,都是一样的新珠。
在殿内的几个宫人内侍都捡了,后来交给了岁晚姑姑你保管,微臣想知道是石美人看错了,亦或是这珠子让人换了呢?”
“奴婢不明白掖庭令您的意思,就凭您没有丝毫证据的胡乱猜疑,就想将帽子扣在奴婢头上,奴婢很是怀疑您的用心,您知道吗?奴婢下个月就要出宫了,奴婢与石美人情同姐妹,为何要在临走之前害她呢?”
叶时新拍了拍手,“岁晚姑姑若是不出宫,若是不犯事,或许有一日能位列尚宫之位呢!微臣佩服,可惜百密终有一疏。”
岁晚直视着叶时新笃定的眼神,心如擂鼓,她的额上汗珠流下落到眼角处,里衣的后背也已经被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