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中麒是城里人,最懂沙发的,这些年的大陆,大家基本都是木头打个框,里面先垫几件破烂衣服,再裁几块海绵垫着,布一蒙,就是时髦又洋气的沙好。
但是那种沙发在聂老板的沙发面前连弟弟都不算,只能算是孙子。
他的沙发是钢毂镶加实木,里面是啥海绵不好说,但皮是顶好的头层牛皮,那些东西加到一起,沙发就不是沉,而是死沉死沉,再加上楼梯狭窄,怕了磕了碰了,他们好半天才分组搬出来,结果陈恪又说要放回去,凭啥?
岳中麒为了买小蛋糕而花光了生活费,就只能用报纸卷烟丝儿,他下意识一掏才发现惨了,烟丝儿都有完了,报纸一揉一扔,他问:“陈队,你也太欺负人了吧?”
不过立刻,他就又变脸了,因为陈恪说:“聂太说了,以后她来的时候再用。”
岳中麒下意识捡报纸,再摸烟丝:“你看看你,怎么不早说呢,对对对,咱们就该把它放回去,上把大锁,以后聂太来了,原样儿给她住。”
但他扯出衣兜来,又要炸毛了:“谁他妈偷我烟丝儿了吧,我的烟丝呢?”
其实他的烟丝是自己抽完了,故意这样说,是为了好蹭别人一支烟抽。
也就在这时,陈恪把信递给了他,并说:“聂太委托我交给你的信。”
岳中麒刚才还急炸的烟瘾在顷刻间烟消云散,捧过信来,如获至宝:“写的啥?”
陈恪也想知道呀,说:“拆呀,拆了咱们一起看。”
甲板上几十号人呢,极默契的全凑过来了,异口同声:“岳队,快拆!”
岳中麒多贼的人呀,他和聂太也只是泛泛之交,可是她竟然寄他一封信,那肯定就不是能当着大家的面说的事儿,而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不能对外宣扬才对。
他再看陈恪,陈恪显然也没看,两眼焦急:“快拆呀,你愣着干嘛。”
岳中麒眼珠子一转,笑了:“我想起来了,是一些关于飞行方面的理论知识,都是专业知识,你们看不懂,我自己看就好。”
好吧,别人可能看不懂,但胡勇上前了:“岳队,咱俩一起看?”
要不是他,刚才上天兜风的就该是岳中麒,看见他岳队就火大,直接起脚:“滚!”
但是聂太竟然给他写了信,写的会是什么,飞行方面的技巧,枪支使用技巧,还是舰船驾驶方面的?
别人都还愣着呢,岳中麒转身就下船舱,冲进餐厅再一把锁上了门,在外面砰砰砰直响的敲门声中,他小心翼翼打开信封,先是一愣,因为里面先是一沓港币,100面值的,他搓了一下,心都差点跳出嗓子眼儿,因为那足足有2000港币。
要命了,那竟是他一年的工资?
有信,信纸上有两行话,第一行,岳队,努力戒烟吧,等你戒了烟,我就告诉你我师父是谁。第二行,聂耀想买什么书就买什么书,以及,多在写作方面鼓励他。
岳中麒看看信,再看看钱,抬头,两只眼睛里精光闪的跟狼似的。
对啊,他可太想知道她师父是谁了,但是只要他戒烟,她就会告诉他?
她可真是,怎么就那么了解他呢?
至于说买书,以及在写作方面鼓励聂耀,岳中麒觉得没必要,因为他平常每天都能夸聂耀连着三个小时都不重样,要不然,就聂耀那种倔性,能把icpo写报告?
但是聂太为什么要给两千块呢,还是港币,那么一笔巨款,要不要先买盒烟抽?
但想来想去岳队还是否了,罢了,全留着吧,留来给聂耀买书看。
……
宋援朝猜得没错,董爷果然一上船就不行了。
但也万幸,既不是脑梗也不是心梗,而是登革热,所以用不到吗啡和阿斯匹林,只要把湾岛仔的药给他加一份就行。
船开足了马力,火速赶往香江,码头就有救护车等着,直接送他入养和。
不过依然有难题,陈柔和宋援朝,sa,大家都是特种兵出身,当然会简易的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