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好痛的喔!”
陈柔说:“湾岛仔,找两块破布把她俩的嘴巴给我堵上,省得她们吵吵。”
湾岛仔嘿嘿一笑:“yesada!”
俩妓女还想挣扎,但湾岛仔找来两块破布,利利索索就把她们的嘴巴给堵上了。
接着陈柔把快艇绑到医疗船上,让它跟着医疗船一起走,就不必司机专门开它了。
她和湾岛仔,瘦妓女穿的都是雇佣兵的衣服,只要再用黑巾把脸蒙上,短时间内就算鬼头昌园区的雇佣兵们也认不出他们来,他们也就可以暂时歇口气了。
现在才上午十点钟,还太早,去鬼头昌的园区也不是最好的时机,船在海上兜圈子,大家也正好休整一下。
陈柔对湾岛仔说:“我放哨,你先去睡觉一吧,然后换我睡。”
他们已经熬了很久了,大家都特别困,但别看湾岛仔瘦的跟颗豆芽菜似的,还胆小,可他确实很an。他说:“陈小姐,我可是男人喔,我还可以再熬几个通宵。”
刚刚被救的那个少年,小邝仔说:“看你身体也不怎么样嘛,那么能熬?”
湾岛仔一听不高兴了:“你懂个屁喔,我可是曾经台北有名的夜店小王子,一晚上能喝三瓶xo,想怎么熬夜就能怎么熬的。”
一瓶xo得上千台币,土豪才能喝得起,他要喝得起xo,又怎么可能去菲律滨当苦力,这一听就是鬼扯,邝仔朝他翻个白眼,转而对陈柔说:“陈柔小姐,其实我认识您。”
因为原身竞选过港姐,而且还小出名过,所以香江人几乎都认识陈柔。
但小邝仔说认识她,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陈柔思索了片刻,问邝仔:“邝仔,你是不是早就认识聂钊先生?”
上辈子聂钊和这小邝仔一起逃出菲律滨的,之后小邝仔就一直跟着聂钊,做他的贴身保镖,陈柔有点怀疑,这俩人是不是原来就是老相识。
果然,小邝仔说:“我阿爸叫邝承德,开中医馆的,他是已经亡故的聂大太太的家庭中医,我和聂钊先生确实是老相识,因为常陪父亲出诊,所以早就认识他。”
又说:“鬼头昌给聂钊先生上刑的时候其实我就在隔壁,听到他的声音了。”
既然湾岛仔逞强说他不用休息,陈柔就先躺下,准备休息会儿了。
她想了想又问邝仔:“你是怎么被绑架到这儿来的,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绑架吗?”
邝仔说:“我是出海收药的路上被绑的,绑来已经三个月了,我也问过海盗们为什么要绑我,问他们能不能放了我,但他们只会打我,虐待我,别的什么都不说。”
他又试着问:“陈柔小姐,聂钊先生也逃出来了吧,是不是就在那艘医疗船上?”
陈柔已经困的不行,快要睡着了,却强撑着又睁开眼睛说:“邝仔,如果没有我,你也会想办法带聂钊先生一起逃走的,对吧?”
邝仔没有犹豫,坚定回答:“当然。”
陈柔又明白了一点,邝仔这孩子应其实是上辈子的聂钊能够逃出生天的关键所在。
是因为有他在,聂钊才能在被鬼头昌活埋后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逃回香江的。
应该也是因为一起逃亡过的经历,将来的聂钊才会那么信任邝仔,数十年如一日,将来的他连父母兄弟,包括聂涵和她的两个弟弟都不信任,却会信任邝仔的。
今天陈柔能碰到邝仔完全是个巧合。
不过以她多年执行任务的经验来看,小邝仔和聂钊,两个认识的熟人被同一个海盗绑架,绑到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园区,这个肯定不是巧合,而是有预谋的承诺活动。
也就是说鬼头昌不是这桩绑架案的主谋,他背后应该还有个更大的大boss。
而既小邝仔的父亲是中医,还是给聂钊的母亲,韩玉珠治过病的专职医生,那是不是意味着,聂钊的被绑,也跟已经亡故了的聂大太太韩玉珠有关。
也就是说想杀聂钊的人,也是他母亲韩玉珠的仇人?
以辈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