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拔出来,却被绝世神剑怒骂坏我好事!”
“若天下之人,人人都和夫子一样,藏器于身,藏才于地下,那这天下还有何等精彩可言?如何能现春秋人人如龙,百家争鸣之盛世?”
“学生就事论事,绝无坏夫子道心的意思。”
“退一步说,学生就是随口瞎编了个故事,夫子大可以当成一个笑话,把学生当个屁给放了,何必如此上纲上线,抬升高度呢?”
秦风心知已经坏了对方道心,现在当务之急是圆润退场,至于孟夫子想什么,做什么,那都和自己没关系了!
可孟夫子却不愿意放了这个坏自己道心的臭学生。
孟夫子言道,“都说纵横弟子,各个城府莫测,今日之见,老朽算是有所见识了!今日你之事情,已达目的,不管你承认与否,老朽道心已经被你破了!”
“可你若想此刻拍屁股走人,那就太小瞧老夫了!”
秦风听此,苦着脸道,“孟夫子,您大人有大量,学生就是胡说八道,你何必和我一个小辈斤斤计较呢?”
孟夫子道,“不是斤斤计较,是要讨一个道心!你以阿良比我,劝我行走天下,好!老朽认了!老朽承认被你拉下水了!”
“可你学生想在干岸上看戏,这断然不行!老朽已经下水了,你也得跟着我下水!”
秦风听此,“学生不善游泳,下水这个,要不让我师傅来?”
孟夫子道,“老朽若有一日天下行走,定让你当那赶车的车夫!你觉得如何?”
秦风僵硬的道,“孟夫子,学生暂时没有打算行走天下的想法,学生还想在大秦参军,然后娶妻生子,过朝九晚五正常人的日子,这种游侠儿的生活实在是不适合学生,夫子的邀请,学生很感激,但学生真的不想去!”
孟夫子哈哈笑道,“如今天下,能拒绝老夫的寥寥无几,今日之局,是你小子给老夫设的,是你坏了老夫的道心,你还想站在一边看好戏,这天下的好事儿莫不是都属纵横的?此事已定!待我一段时间处理完了学宫旧事,我就会来到咸阳,到时候,你小子就得跟我走!”
秦风苦着脸道,“夫子,强扭的瓜不甜!”
孟夫子道,“你不会以为你真的能在大秦立足,得到大王重用吧!”
秦风道,“以我的才华,咸阳立足,应该不难。”
“是,你的确称得上才华横溢!”孟夫子道,“可,你也就是因为太过锋芒毕露,咸阳容不下你!”
秦风愣了一下,随后道,“夫子是要坏我道心?夫子想多了,我秦风对大秦的忠诚,日月可鉴,山河可证!”
孟夫子道,“我从来不怀疑你对大秦的忠诚,但你要清楚,大秦容不下纵横家了!”
秦风道,“夫子此言差矣,大王身侧的第一剑客侍卫盖聂,不就是纵横弟子吗?”
孟夫子道,“是纵横弟子,但不是纵横家!”
“纵横之术分上下,下等之人,不过盖聂卫庄之流!而上流的纵横术是张仪苏秦之流!”
“你之才华,格局,眼见,韬略,都在卫庄盖聂之上,你就是下一个张仪苏秦,半个商鞅!”
“试想曾经,商鞅入秦,大秦王族死伤惨重!”
“后来张仪入秦,大秦的子民被张仪扒了两层皮,一层叫盐,一层叫铁!”
“如今你还想入秦,秦人怎么看?王族贵族各个视你如眼中钉,黎民百姓视你为洪水猛兽!”
“就算大王喜欢你,大王想留你,可那又如何?君不见商鞅最后车裂而亡!君不见张仪最后客死他乡!”
“秦风,你不会以为你能落个善终吧!哈哈哈——”
秦风咬牙,死死盯着高台,“夫子,你坏我道心!!”
孟夫子哈哈长笑,“彼此彼此,你坏我,我坏你,我们这样的人才是能走到一起的人!小子,我且回去处理一下宫里俗事,三个月后,再来找你!”
秦风听此,跺脚道,“孟夫子,还有个事情,你莫要忘了!我是文科第一,按道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