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力防守东线,这样一来他手中可以动用的兵马就会捉襟见肘。”
陈循坚持道:“即便如此,兀颜术也可以向景国朝廷求援。”
黄显峰看了陆沉一眼,见他没有打断,便放缓语气说道:“之前织经司的羊检校送来情报,景国皇帝从兀颜术麾下的骑兵中调走一万,可见景国朝堂之上的局势已经非常紧张,否则他不会这样做。现在景国内部忧患丛生,景国皇帝的精力都用在对付庆聿氏之上,兀颜术只能独力支撑,所以他才会让麾下各部据城死守,这明显是无奈之举。”
陆沉轻咳一声,两人都止住话头,他看向陈循说道:“德遵之意,兀颜术这是故意示弱?”
陈循垂首道:“或有这种可能。”
陆沉淡然道:“故意示弱,诱我军深入,但是就算他能达成这个目的,后续又如何击败我军呢?”
陈循面上泛起一抹愧色,道:“卑职愚钝,虽感觉景军的反应颇有蹊跷,暂时却想不明白其中关节。”
陆沉转头望向墙上悬挂的巨型地图,眼中波澜渐起。
兀颜术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换句话说,即便他想故意示弱,总得有扭转局势的本钱,那么景军兵从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