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推到郭义江身上。即便事后郭义江辩解那把刀与他无关,蒙受丧子之痛的陈景堂也不会相信。”
“像郭义江和陈启福这种纨绔子弟,虽然上不得台面,却最懂得趋利避害。一时恼怒动手打人实属寻常,可是拔刀杀人?他们哪有这样的勇气。”
庆聿怀瑾唇边微露讥讽,后背靠在太师椅中。
萧军心中一凛,低声道:“殿下之意,这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只有两种可能,其一,陈景堂疯了,用献祭自己儿子的性命来博取故旧世交的同情与支持,试图以此来重返朝堂。”
庆聿怀瑾轻笑一声,面色转冷:“其二,南边织经司的人按耐不住,想要报复这一年来察事厅在淮州的所作所为。”
“织经司……这般说来,淮州陆沉的消失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萧军神色凝重,因为他知道先前察事厅在淮州处处受挫,陆沉在其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庆聿怀瑾点点头,轻声道:“你去办几件事,看看这桩命案背后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萧军正色应道:“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