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本事,也逃不脱。
“宣证人──”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证人全被她保护得很好,没有一个被害死,尹初颖稳操胜券。
受害者家属一来就开始哭,黄德贵再次拍响惊堂木。
“我问你,你再说,我不问你,你不许说,听到了么!堂下何人?”
“大人啊,我儿那天分明说的是帮贾老爷做事,怎么就死了,肯定是遇害了!”
“我孙子才可怜,这才刚娶了媳妇,连个根都没有留下,就这么死了,我们老王家啊可怎么办呀!”
两个老妇人一个比一个哭得惨,吵得黄德贵一阵厌烦。
他连砸三下惊堂木,又气又恼:“你们两个听不懂人话吗?我不问,你别说,我问了,你再说!叫什么名字!”
“我叫郑玉娥,死的孙子叫王充。”
“我叫黄秀,死的儿子叫孙莽。”
孙莽?!
尹初颖不由自主转过头去,这一看,可了不得,王大力呢?!
她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依旧没发现王大力的的踪影。
这个怂货!临时逃脱!
目击证人没了,这还怎么审?
她手握成拳,愤愤砸地。
云老夫人发现她的异样,也往后看。
却只见到两个女证人,没有王大力这个关键证人的身影,她呼吸急促,两眼一翻,当场昏了过去。
现场一片兵荒马乱,云老太太被云青带去医馆治疗,云莱在堂下急得直跺脚,还是被云白提醒当务之急是找王大力。
堂上只剩尹初颖一人。
“大人,侄女贾梦晴送了一批名花,我请人翻地何错之有?就因伙计下工路上死了,贾某就成了杀人凶手?”
黄德贵揉着眉心,看向尹初颖:“你有何要说?可有其他证人?”
“本来是有,但没上堂。”
“呵呵。”贾京冷笑两声:“还本来有,既是证人为何不敢上堂?怕不是你们找人捏造口供,那人不想酿下大错,才不想与你们狼狈为奸吧!”
尹初颖突然对身后的百姓询问:“前些时日王记粮油掌柜王德才被打大家可还记得?”
“记得,我当时就在,看完了全程!”
外面有人附和她,尹初颖心中有底,看向黄德贵:“大人,可否将刚才与我对话之人请上堂来?”
黄德贵疲惫地挥挥手,示意那人上来。
“大人,小人名叫王五斤。”
男人一来,尹初颖就认出是那天与她说话的热心大哥。
“王大哥,你记得吧,那天我与一个大胡子男人交谈,后来把他带上马车,去了云府?”
王五斤想都没想,一口承认:“大人,那天她带走的人叫王大力,与小人住在同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