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酒!”
姜轲自然不会让木子然去打酒,于是他睁大眼睛瞪着许知南。
“我受伤了。”
许知南懒得去打酒,看了眼身旁的清明。
清明也不去想去,全当没看见,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几人面面相窥,愣是没一个人动。
最后,众人的目光落在李四身上。
李四:“……”
好好好,就我是外人是吧?
在一众大佬的注视下,李四只好揽下打酒的琐事,“我去村中打些酒来。”
李四走后,许知南开口问道:“姜叔,婆婆让你来是带我回去的?”
姜轲摇摇头。
“那婆婆有没有对我说些什么?”
“这倒是有。”
许知南神色黯然,道:“我这次给南城给婆婆惹了很多麻烦。”
“此事不怪你,也不如你想的这么简单。杨恒那小子虽然鬼点子多了些,但单凭他不可能这么快便控制晋国大军。”
姜轲摆弄着手里的空杯,语气不满道:“那些人到真不是东西,不敢惹老的,便欺负小的。”
啪!
姜轲将杯子反压在桌子上,道:“婆婆让我告诉你一句话。”
“姜叔请说。”
许知南神色恭敬,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姜轲眼中充满杀意,霸气道:“婆婆说,你的家里也不是没有长辈,想做什么,就放开手去做,这天塌不下来,塌下来了,有婆婆给你顶着!”
许知南仍沉默不语。
姜轲继续道:“不用想太多,有时候可以把问题想的简单些,想一想他们身后的人想要什么,我们手中有什么。”
“晋国也好,延国也好,又或者是杨恒,或那雁王,甚至那延皇,皆有所图。”
“你要明白一件事,南城隔绝的从来不是平民百姓,而是中原大地与西南山脉,杏花巷代表的也不只是南城,还有那南城后面的十几族族人。”
许知南认真想了片刻,而后轻轻道:“知南知晓了。”
姜轲点点头,不再多言。
有些事,得靠自己慢慢想。
过了半晌,李四从村里打了酒来,村子里的人本就受木子然恩惠,于是李四不仅带回了酒,还有一些下酒的食物。
姜轲素爱饮酒,只是在家中女儿不太喜欢,而姜轲一直视闺女为心头肉,于是即便在家能饮酒也不够尽兴。
酒喝了,话也多了。
姜轲在痛饮一杯后,问道:“接下来,作何打算?”
许知南想了片刻,道:“敢问姜叔,修为如何?”
“你想杀人?来,把这杯酒满上,延皇那个狗肉的我都替你宰了!”
姜轲提起酒壶就要给许知南满上,许知南连忙接过,道:“姜叔,这咋能让你给我倒酒,怎么也得是小子给你倒酒不是?”
许知南给自己倒满,一口饮尽,湖家村村民酿的酒并不算烈,所以喝起来也没有辣嗓感。
“姜叔能帮我直接宰了杨恒那混蛋吗?”
姜轲摇摇头,直白道:“有机会能杀,但我没活够。”
许知南翻个白眼,“那姜叔你说的这么豪气。”
这种淡酒,姜轲喝的也不够尽兴,于是他轻轻放下酒杯道:“知道汉王一统中原后,在位四十多年来兢兢业业,疆土不断扩大,但却从未踏入西南之地吗?”
许知南想了一会总结道:“西南多山,土地贫乏,百姓人少。”
自古中原大地才是各国窥探之地,因为中原气候最佳,又有肥沃的土地,无论是文化还是经济,都以中原大地最为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