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不在乎,他们喜欢抗议多久都可以。”
石原慎太郎面露尴尬,但还是不死心的试探,“似乎他们停止抗议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组织者,在今天早上酒驾出意外而去世了。”
“那真是个好消息。”羽生秀树语气讽刺。
石原慎太郎赶忙问,“羽生秀树先生很讨厌他?”
羽生秀树奇怪的看着石原慎太郎说,“我都不认识他,我为什么要讨厌他,我只是单纯讨厌酒驾的人,他们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也就罢了,也全然漠视他人的安全。”
石原慎太郎完全没没想到羽生秀树会这样说,一时间竟然有些僵住了。
他本是想借着试探,让羽生秀树暴露出一些内心情绪,或是其他方面的马脚,然后方便他完成沟通,借机表达歉意,最终缓和双方的关系。
毕竟羽生秀树此次做事实在是太雷厉风行,狠辣果断了。
一方面利用媒体,引导舆论对他们进行攻击。
另一方面,便是那个去世的公关会社社长了。
尽管石原慎太郎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两件事和羽生秀树有任何关系。
前者还好一点,毕竟在霓虹传媒界有如此影响力的人实在不多,羽生秀树绝对是其中一个。
但后者,做的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他们也只能凭借猜测推断,这件事或许和羽生秀树有关。
而正是这种完美,让很多人不由得心惊胆寒。
也终于让他们想起来,他们之前究竟在挑衅一位怎样的存在。
如今羽生秀树只是稍微发力,看似只是警告的手段,就让他们完全无法招架。
毕竟所谓右翼保守派,看似分布广泛,人员众多,但实际上彼此的联合是非常松散的。
大家平日里为了谋取好处,政治资历,喊喊口号没问题,但真对上强大的敌人,那根本就是一盘散沙。
而羽生秀树呢,靠着资本力量笼络而成的势力,不但在地方上有着很强大的影响力,在上层也比他们更加团结。
后者稍微动动手,前者便一击即溃,别说回头反击羽生秀树,一个个恨不得把队友丢出去做挡箭牌,好让羽生秀树消消气。
而这便是石原慎太郎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大家都不想倒霉,也都不想和羽生秀树开战。
只想问羽生秀树既然把气出了,那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就此罢手,不再在让他们担惊受怕了,大家日后继续井水不犯河水。
可谁想,石原慎太郎几次试探,羽生秀树却都不表明态度。
没办法,石原慎太郎只能把目光投向鸠山勇太郎。
毕竟来之前,很多人已经动用关系拜托鸠山勇太郎的家族,希望借助其与羽生秀树的关系,帮他们做中间人,和事佬。
感受到石原慎太郎的眼神,鸠山勇太郎无奈的叹了口气。
然后对羽生秀树说,“羽生桑,可以单独聊聊吗?”
羽生秀树目光冷冷的撇了眼石原慎太郎,让对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后,这才冲鸠山勇太郎点点头,“可以,去二楼谈吧。”
然后,两人一起走到了二楼的书房内。
一坐下,鸠山勇太郎便直接问,“羽生桑的气消了没?”
羽生秀树却表情“单纯”的问,“消气?我不懂勇太郎桑在说什么。”
鸠山勇太郎知道羽生秀树不会承认某些事,但还是自顾自的说起来,“羽生桑,他们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又因为你的警告,已经有些被吓破胆了。”
羽生秀树表情淡然,不言不语。
就算鸠山勇太郎和他关系匪浅,但他也绝对不会主动说任何话,毕竟任何关系都是经不起考验的。
想要和盟友的关系长久稳定,除了相互之间的利益互补外,也绝对不能给盟友暴露任何背叛的机会。
不过鸠山勇太郎也没想过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