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利点燃了根香烟,也不怕留下痕迹,踩踏在凌乱的血迹上,拖着鲨鱼帮老大的脚踝,一步步朝着二楼走去,顺手还不知从哪里摸了一条粗粗的绳索,挂在脖子上。
在他身后,是屠宰场般的血景图,西尼地下黑帮的主流势力都在这短短几分钟内被剿灭干净。
这种狭窄的环境枪械的便利发挥不出来,加之这些人来开会,枪械主要都放在了外面的车子上,仅有几把小手枪面对手撕人体的奥克利跟滋水枪没什么两样。
他的能力不如白井杏子那样将白天化作黑夜,但却也能将小范围的空间声音隔绝,让在门口抽烟看门的小喽啰们完全不清楚自己的老大已经东一块西一块了。
他之所以留下鲨鱼帮的老大,就是听说他最喜欢将得罪自己的人绑上游艇,然后割开一道伤口,慢慢钓在海中吸引鲨鱼。
“不是真的,我就做过一次而已,还只是把人给扔海里了,喂没喂鲨鱼我也不知道啊,出来混,总得有个吓人的名头,都是我编的。”老大哀嚎求饶。
“没事,听说鲨鱼不喜欢吃人肉,我很好奇。”
奥克利像哄小孩一样安慰起了鲨鱼帮老大。
来到二楼,找了个窗户,拽着一个人,奥克利一跃而起,向着夜色的海岸飞去。
被倒挂的老大嚎叫声不断,还不断试图扔一些戒指手表之类的东西想要吸引下面的人注意。
奥克利也不阻拦,恶人死前的挣扎也是一场好戏。
他还挺喜欢看的。
就这么一路飞到沿海,飞到陆地只剩下一条光线,鲨鱼帮老大眼中的绝望之色越发浓郁,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无了。
“这里应该差不多了”
奥克利对自己挑选的地方还算满意,应该是个好钓场。
用绳索绑死奥克利的双腿,然后在他呆滞的眼神中,随手割去一条手臂,再将禁音领域给撤了。
看着一条东西往下掉,老大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直到感觉手臂断处喷出的血液,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断了一条手臂。
“我!就算你是超凡又如何!我,杂种!你这辈子都只配藏头露尾,总有超凡会比你更厉害,更不讲道——咕噜噜!”
叫骂声中,鲨鱼帮老大被扔下了海,猝不及防之下吞咽了几口海水,伤口被海水刺激下,更是痛得他一阵抽搐。
血液开始扩散,很快在他身体四周染上了一小片红色。
奥克利毫不在意底下的叫骂,就像一个合格的钓鱼佬,安静地垂钓着。
不求收获,反正也没鱼钩,只享受钓鱼的悠闲时光。
下面的老大终于叫累了,就这么漂浮在海面上,时不时被涌动的海水呛上一口,大脑自动播放起了跑马灯。
只是这跑马灯播了半天也没掐,这种知道要死但不知道哪一刻会死的感受着实让他绝望。
奥克利心神一动,看向了某处海面。
终于等来了第一位客人,约莫也是最后一位。
毕竟来的可是一条大白鲨,一口下去尝尝味,人也没了。
“来了来了,给个痛快,鲨鱼老大。”
他喘息着,使劲压制着恐惧,看着那裸露的鱼鳍,深呼吸。
大白鲨先是远远地绕了人两圈,然后才猛然一个冲刺。
哗啦!
千钧一发之间,老大被奥克利拉起,大白鲨也跃出了海面,腥臭的大嘴差点把老大的脑袋咬下,头皮贴着牙齿,吓得他呜哇鬼叫。
“哈哈哈,钓鱼果然有意思。”
奥克利稍微兴奋起来,开始用鱼饵戏弄起了大白鲨。
鲨鱼帮老大骂得可难听了。
只是在他的有意放水之下,这鱼饵不太经玩,没一会就被彻底咬住,撕成了两半。
“啧。”
奥克利有点遗憾,随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