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为由打发了。
二房妾氏有孕,跟她这个长房主母有何关系?
再后来,他要把刘曼柔扶正。
那是她最后一次想要个答案,可他还是没有给。
不但没给,他还把尔霞收用了。
现在她还能问什么?
两人已经走到相对无言,仅剩沉默的局面。
陆子宴等了等,始终没听见她出声,沸腾的怒意终于压制不住,扣住她的腰翻身而上。
他垂眸俯视身下的姑娘,咬着牙笑道:“打哪里学的不理人?”
声音带着几分狠戾,谢晚凝听的一抖,又被他握着下巴抬起脸。
“说话!”
眸光对视上的瞬间,他的吻落了下来,吻的又凶又急。
压抑一晚上的烦闷都在这个吻里爆发。
谢晚凝双手被他握紧,扣在头顶,除了承受他给的所有外,毫无招架之力。
迷迷糊糊间,膝盖也被分开。
他把自己挤了进来。
腰间的衣带一松,粗粝的手掌贴合在细嫩的腰腹,谢晚凝浑身一僵。
她醒过神来,捂住衣襟,急急想往后退,可腰被握的紧紧的,哪里容得了她逃。
“不要!”她握住他向上的手,急道:“你答应了……”
陆子宴止住动作,眼底赤红一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答应了什么?”
谢晚凝别开脸,被他握住下巴将脸转了过来。
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唇贴在她的唇边,一字一句道:“好好跟我说话,别用不理人来惹我生气。”
谢晚凝气急而笑,“你想听什么?”
“说点好听的话,”陆子宴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吗,你这双眼睛从前会说话,说出的话都很好听。”
神神叨叨的。
谢晚凝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僵硬道:“你先下来,别压着我。”
“……”陆子宴沉默几息,到底没舍得下来,反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对着她的耳垂亲了亲,“我明日就走了,你真要拒绝我?”
他音色低沉悦耳,谢晚凝听着却越发恼怒。
说来说去,还是不肯放过她!
“好几个月呢,你要是想我怎么办。”陆子宴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吮吻,声音模糊不清,“……会不会想我?”
说着,腰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谢晚凝死死摁住,咬牙道:“我说了,我小日子就在这两天,腹部不太舒服,你若真想要,我可以把……唔……”
剩下的话,被他的吻堵住,说不出来。
良久,等他终于松开唇,身下的姑娘已经眼含春水,唇瓣绯红。
陆子宴静静瞧了几眼,喉结上下一滚,哑声提醒:“别说叫人生气的话。”
谢晚凝眼睫颤了颤,就听他低笑了声,唇落在她的眼皮上,道:“真不喂喂我?”
越说越过分,谢晚凝暗自咬牙。
“好了,不让碰就不碰,别又在心里恼上了,”陆子宴握着她的腰翻了个身,笑道:“你自己不馋就行。”
谢晚凝骤然睁眼,死死瞪着他。
这是一点调情的话都听不得,陆子宴去亲她的眼睛,叹道:“好好好,是我馋,一想到你我就馋。”
他没有再逗她,而是屈指点了点自己的脖侧,“在这儿给我留个印,让我解解馋,我就不碰你,怎么样?”
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可她却从没有在他身上任何地方烙下过属于自己的标记。
哪怕在新婚时,她也不曾主动吻过他的身体。
很不公平。
这么想着,陆子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