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话。”
“这是抓人还是找人?”
管事回道,“小的打听了,听说南边有个杀了十几条人命的山匪流窜到京城,皇城司与大理寺正在合力缉拿。”
这种话也只有唬弄唬弄小老百姓了,范大人眯眼,心道,南边……?那不是二皇子魏王逃走的方向吗?难道二皇子派人入京城了?
突然,他叫道,“阿木——”
“老爷,叫小的何事?”
“让宴嘉去找赵小郡王,问问怎么回事?”
“是,老爷。”
两个杂耍经不住皇城司的酷刑,终于招了,“那个男子出手大方,甩手就是个五十两银绽子,咱们这种鸡鸣狗盗之辈何曾看过这么亮闪闪的银绽子,他让我们趁机制造混乱,我们就乱推人,把人群搅乱就能得银子。”
他们两个推的可欢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还是被路人指出来。
卫世子让擅画之人画出了杂耍之人所说的男子,瘦条脸,山羊胡,身量中等。
杂耍想了想补了一条:“脸上有个不明显的刀疤印。”
晚饭都要上桌,苏言祖没等回小侄女,倒是等到了下学堂的大侄子——苏安之。
他给小叔行礼。
苏言祖问道,“阿锦又被小郡王请去吃饭了?”前两天晚上小侄女就是跟小郡王一道去吃饭的。
苏安之摇摇头:“阿锦昨天晚上跟我说白天去买布料,没说跟小郡王吃晚饭。”
董妈妈也等的心不安,“花平、叶掌柜、毛丫、芒种,一个都没回来,就算吃饭,也派个人回来说一声,这不是让大郎担心嘛。”
苏安之让小厮阿桦去巷子:“去看看,说不定阿锦已经在街口。”
阿桦便骑毛驴去了。
范晏嘉好不容易才见到正在审讯犯人的赵澜,三泰等人抽的抽、打的打,皇城司的大狱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还挺瘆人的。
面对鬼叫狼嚎,范晏嘉问道,“子瑾,我爹让我过来问你一句,南边来的犯人,是魏王派过来的人吗?”
赵澜听到这话,转头望了眼,又转过头去。
范晏嘉心道,难道不是?
只听三泰问道,“你与毕长贵是狐朋狗友,他回京城会不来找你?快说,他平时都去什么地方,有什么相好的?”
“大官人,我是与毕长贵好,可这家伙自从逃了,我就没见过呀,真的没见过……”
范晏嘉虽然不知道毕长贵是谁,但他知道赵澜让他听,必定是回他问话的意,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拱手离开。
赵澜转头说道,“阿锦失踪了。”
范晏嘉大惊失色,“所以全京城戒严查人,不是寻找反王探子,而是寻找阿锦?”
赵澜一脸痛色。
范晏嘉不敢相信,“阿锦出门在外,身边有护卫,怎么会……”被人抓走,能抓走她的人怕不是一般人吧。
赵澜急着找人,哪有心情跟范晏嘉费口舌,他愣了一会儿赶紧回到府中回父亲的话。
“爹,全城戒严为了找阿锦。”
范大人跟小儿子听到时的反应是一样的,怎么都不敢相信,不是他不心疼学生的女儿,但动用朝廷军卒找一个小娘子,皇帝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他都不敢想了。
“那找到蛛丝马迹了吗?”
范晏嘉回道,“正在寻找一个叫毕长贵的男子,估计阿锦失踪跟此人有关。”
儿子一心读书不知道这种小吏,范大人却是知道的,主要是此人曾是户部侍郎方文忠的狗腿子,很是狐假虎威,他留意过,想到这里,范大人心里有数了,如果早朝有人弹劾,他知道怎么说了。
赵澜审人时,晋王府暗线、探查司所有精锐正搜索着京城每一寸之地。
花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