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是省里让督导组回去诉职的日子。这个消息,第一时间被高启兰知道,看来吴云的靠山是省里的大官,说让督导组回省里诉职就诉职。
高启兰知道这个消息后,亲自开着车,来到了偏僻的海边。由于是在清晨时分,太阳从正面扑过来,落在车里,金灿灿的。
南世康在后座上渐渐挺起腰,看着越来越强烈的在车窗外跳动的阳光。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舒畅的感受阳光了,自从进入兰强集团以来,几乎是工作纷杂,忙碌不堪的。
“阳光不错!”南世康自言自语,心里暖洋洋的。
“是啊!希望,我们永远有阳光!每天早上起来,都可以看到美丽的太阳!”高启兰慢慢停了车,轻轻摇下车窗,长长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会的。您放心,事情,我一定办好,谁也不能影响我们的明天!”南世康嘴角勾起快而深的笑。
原来,那天晚上,高启兰去见吴云回来后,在客厅里独自苦闷,因无可用之人而心烦时,被同样难以入眠的南世康发现了。他来到客厅,在高启兰身边坐下。
“你怎么还没有睡?”高启兰看着南世康在自己身边坐下,想着他有什么事。
“睡不着。您呢?也还不休息?”南世康说。
“你去睡吧!我马上睡觉!”高启兰轻轻苦笑。
“有什么事,您说吧!您去见了吴云,肯定是有事!我能够办的,您尽管吩咐!”南世康渴望而坚定的问高启兰,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要他能够办的。
高启兰无人可以完全的信任,思来想去,她也就只能相信南世康了。毕竟,他的利益与高家紧绑在一起,高家倒了,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吴云要对督导组动手。是让我们动手。”高启兰说。
“您不用参与,我来办吧!”南世康郑重的主动说,他去办。
“这,你要小心…………”
“您放心吧!兰强集团不能没有您!”南世康伸手握住高启兰的手。此次行动,南世康没有什么担忧的,他这几年也是精心经营,愿为他出生入死的人,不在少数。
没有人是不怕死的。但高启兰对南世康有大恩,因此,他没有束手旁观的心。
一直以来,他想报她的大恩。现在机会来了,他不会错过,哪怕是生命会有危险。
倘若,没有高启兰,他仍然是在京海市挣扎于温饱线的被任何人漠视的人。
当年,刚刚大学毕业的他——在炎热的夏天来到京海市闯荡。父母在老家无底子,根本混不下去。这才拖着行李箱,一个人似无头苍蝇般的来到京海市。
飞速发展的京海市,让南世康茫茫然。面对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他感到一种压迫感,明明是在眼前,却感觉离得好远。
他租了房子,走走窜窜的在京海市找了半个月的工作。当然,没有人脉,根本找不到什么稳定的工作,不到半年就离职了。
又是干巴巴的看着越来越少的仅仅能够不饿死的钱,重新漫无目的地找工作。
他一个月没有找到工作,绝望的心在撕裂,他后悔来京海市。可是老家没有退路。真是临到了崩溃的地步,夜夜难以睡去。
某个傍晚,他在熙熙攘攘的街道走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日结的兼职。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他听见行人在说兰强集团的一个酒店,在招聘门童,工资比其他酒店高,使得去面试的人很多,每天都有。
“兰强集团!”当时南世康的心似狂风暴雨般的跳动。
兰强集团作为京海市老头企业,其董事长高启兰又是京海市家喻户晓的美女企业家,这南世康当然知道。
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去兰强集团旗下的任何一家公司面试,觉得他区区一个普通本科生,去了也是机会不大。
不过,现在兰强集团旗下的酒店有门童岗位在招聘,他想去面试。明天就去。他自认为,自己一个本科生应聘一个门童岗位,是胜券在握的。
因此,那天晚上,他早早睡了,准备次日上午带着不错的气色去面试。
第二天,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