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牡丹和玫瑰,这怎么听起来我都是不划算的,我干嘛跟你赌?”
冯学究顿时一愣,想了想说道:“那你要什么才肯跟我赌?”
见他十分骄傲的样子,薄聪嘴角浮现出一抹戏谑,说道:“我对钱财没兴趣,不过对名气倒很在意。
这样吧,你要输了,你就骑着马敲锣打鼓地从御街前走过,并高声承认你的化妆是一坨狗屎。”
冯学究大怒,阴沉着脸盯着薄聪:“在下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你要如此针对我。”
薄聪戏谑一笑:“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同行是冤家,凡是见到手艺比我好的,我都会挑战,所以咱们就赌这个,怎么样?”
冯学究被彻底揭露了,他不顾一切地一拍桌子道:“我跟你赌了。”
孟晓海没弄明白薄聪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薄聪已经站了起来,说道:“那咱们走吧,到皇城司去,让你先看看验验货,别说我骗你。”
冯学究答应,于是一行人返回皇城司。
孟晓梅很庆幸,幸亏他还没有让人把皇城司的那些花卉给曲公公送回去。
他们来到皇城司,果然看见整个院子里到处都是盆栽,上面的花娇艳欲滴,开得格外鲜艳,只是没有像在皇宫里那样把花放在花房里,有一些花已经冻得打蔫儿了,其中包括玫瑰。
见状冯学究着急地冲了上去,小心的用手捧着那花朵,心疼无比,转头愤怒地瞧着薄聪说道:“你不会养花,就别要这么多花,你看这花在你手里成什么样了?用不了几天估计全都得死。
现在是冬季,你把花放在院子里,那不是要活生生毁了他们吗?这些花有多娇艳有多美你难道不知道吗?”
薄聪点头说道:“我当然知道,但现在这些花是我的,我想怎么照料就怎么照料,我就喜欢看着它在我手里慢慢地死去,怎么,不行吗?千金难买愿意。
你要想占有它们,先赢了我,赢不了我你就每天到皇城司门口来为它们哭泣吧,或许我见你可怜,会等它们冻死了之后,把干花留给你,也算是给你的一点念想。”
冯学究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开始比试吧!”
薄聪说道:“咱们就在死人的脸上画,在纸上画没有效果。”
“可以。”
冯学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谁来做裁判?——不能是你们皇城司的人,那肯定会偏向你,要找一个公平正直,能当得起裁判之人。”
薄聪说道:“这个简单,我们化好妆之后,叫死者家属来看一看,他们觉得谁画得更好,谁就赢。这样应该是公平的吧?”
冯学究没想到薄聪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想了想,这的确是相对公平的一种裁判方式。死者家属是不会在这上面去偏袒谁的。
“当然最好是不让死者家属知道是谁画的。”
冯学究把心里担心说出来了,薄聪很痛快地答应。
在比试胜负确定之前,他们不会把身份暴露给死者家人,也不会私下跟谁的家人见面,但是双方又约定了一些细节,然后各自骑马,不带随从,出发沿街寻找办丧事的人家。
孟晓梅急忙跟在薄聪身边,同样着便装。
走了没几条街,刚好有户人家在办丧事,而且死的是个孕妇,因为生孩子大出血去世了,年纪比较轻,正适合。
由孟晓梅前去交涉。
孟晓梅先亮明身份,她说话中听,又告诉对方两个画师为了打赌,所以免费替他们家画,看谁画得好就请谁正式画遗容妆,不收一文钱。
那人家当然便答应,不要钱还能给死去的亲人画得好看些,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而且对方还是皇城司的人,惹不起。
于是三人进入灵堂,尸体还没有入殓,放在一块木板上。
两人都查看了一下尸体,保存完好,只是有淡淡的臭味,倒也不在话下。
薄聪说道:“你先来吧,这主意是我提的,所以你优先。”
冯学究一听就不干了,先画的前面肯定吃亏,就跟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