桧的党羽,换一个人来,换汤不换药,依旧蛇鼠一窝,所以赵构也就点头了。
对晃兆贤连降两级,以做惩戒,也还说得过去。
赵构又指着那一卷宣纸和那张布防图,对太师秦桧说道:“经过皇城司的人鉴别,这份布防图就是从这一卷宣纸上剪切下来的,而这一卷宣纸又是从景兆贤家提取到的。
所以皇城司认为宋军队布防图就是景兆贤绘制,并提供给金国细作的,这可是私通金国出卖国家机密,太师认为这事该怎么办?”
赵构盯着秦桧,这件事已经通过眼线早就传给秦桧了,所以秦桧早已有了准备。
捋了捋了稀疏的胡须,拱手道:“臣以为不能因为这宣纸就因此认定是景兆贤所为。”
“哦,说说看。”
“老臣听说景兆贤不承认这一卷宣纸是他府上的,有人栽赃陷害。”
说到这,冷眼望向孟忠厚。
孟忠厚并不会当着皇帝的面跟太师争辩起来。
太师秦桧又接着说道:
“另外如何证明这张纸是从这卷宣纸上剪切下来的,因为这边缘很整齐,也不存在断口对接的问题,老臣倒很想问问孟大人,皇城司哪位高人证实能这一点呢?是不是那叫薄聪的仵作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