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寒很高兴,说会邀请好友一起到家中相聚,喝个痛快。
第二天早上。
薄聪来到衙门。
他先去了孟晓梅的签押房,见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样子坐在那,薄聪笑道:“怎么了?谁给姑奶奶添堵了?撅着个小嘴,都能挂粪桶了。”
孟晓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我都要气死,你还来开玩笑。”
薄聪撩起衣袍坐在她对面,说道:“说吧,谁惹你了?我去揍他,替你出气。”
“给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跟他打。”
“谁呀?这么拽。”
“我爹!”
“还真不敢。”
薄聪吐了吐舌头,赶紧冲着皇城使签押房的方向拱了拱手。
孟晓梅道:“那不结了。别管我,我生会儿闷气就好了。”
“我来猜猜,是不是你找他说想去兵部尚书景兆贤家探查的事,被你爹拒绝了,还训了你。”
“猜对了,”孟晓梅长长叹了口气,“我爹说我们太冒险,如果当时找不到证据,那我们就惹大麻烦了,秦太师一定会用这件事弹劾他的。
幸亏我们找到了证据,否则定要处罚我们俩的自作主张。这次算是将功补过了。”
薄聪转开话题,说道:“兵部尚书的儿子景大寒邀请我去他家做客,咱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我到时候把你带上。”
孟晓梅一听眼珠子的瞪圆了,说道:“你怎么认识景大寒那混小子的?”
薄聪把事情经过说了,又道:“他好像有点怕你。”
“当然,我没少教训他。他小姨是当今皇帝的美人,我姑奶奶还在世的时候,每次皇亲国戚聚会都能在皇宫见面。他张扬跋扈,非常不讨喜。我看不惯他,就狠狠教训了他几次。
所以他见到我,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