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不对劲了,怎么申令祎一口未提过何时回京的事?
申令祎嗯了一声。
春娘心中忖度一番,说道:“姑娘,二爷可在信中,说过让姑娘何时回京一事?”
申令祎想也未想,如实道:“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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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的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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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娘思虑道:“这……婢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申令祎点点头。
春娘接着道:“这……天气渐渐凉了,若在待下去,等我们年前回去时,定是走水路的,到时江面上结了冰,亦或严寒难耐,总是不好……”
申令祎道:“那就不回去了,今年在家里过年,明日我会同母亲说的。”
她的决定,春娘不好反驳,忽儿又想起一事,说道:
“那个赵姨娘……姑娘在账房那里放了那么多银子,姑娘不在家,指不定会怎么样呢,总之,家里的事情,还需要姑娘亲自照看才是……”
春娘想起正在京城里的的赵氏,心里一想起放在库房里的珍馐和陪嫁,心就提高了。揉着申令祎的美背,一边继续地道,“姑娘莫要贪玩!虽说是应该在金陵多陪陪太太、老爷,但是也该把回自己家的事情提上日程了。依奴婢见,应去信问问。不说这些,姑娘远在金陵,万一二爷在府中……世上男子,多不受脑袋控制。一个克制不住,不知又和那个蹄子收了通房了。有件事就是例子。姑娘不知道老太爷(谢允父亲)的事情,老太爷除了赵姨娘外,也收过一房姬妾。一个月里,他有十来夜是去赵姨娘房里,后来得了那妇人,似搂着了宝,莫说赵姨娘了,便是旁的美妾房里,他也极少去了,妇人难产去了,他还大动干戈,不顾脸面,去查其中蹊跷。那房姬妾听说,样貌并不如赵姨娘,何以如此得宠?就是趁赵姨娘不在,寻到了机会,上得位。”春娘暗示道。
申令祎沉默着。
“婢本也不该在姑娘面前说这些的,污了姑娘的耳。只是怕姑娘年少不经事,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疏忽了就要吃亏。二爷虽不喜沾花惹草,但是难保他有些同僚,勾着二爷,二爷若一时糊涂。若是安分守己的也罢,无论如何也越不过正妻的地位去,万一叫个不老实的瞧准机会钻了空子,实是酿了后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