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仿佛被烈火灼烧。
他才洗了个澡,时栀就能把他冰箱里放着的果酒喝了个精光,还非常不巧地走错了房间,睡在了他的床上。
季淮川出来的时候看见时栀非常自然地睡在这,还以为自己刷题刷多了眼花。
用力揉了揉眼。
时栀还在。
季淮川浑身僵硬,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犹豫要不要叫醒她。
时栀睡得很沉。
季淮川冷着脸看了她一会,默默拿了条被子,把她卷上去的裙边盖住。
身体稍微靠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果酒味。
那是上一次好友说失恋,跑来他这喝闷酒,喝剩下的。
他一直没碰。
没想到最后全进了时栀的肚子。
季淮川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拿出来压在被子上,握住的瞬间,感觉她的手很小,也很软,摸起来真的就好像没有骨头。
季淮川脑子里又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
有她焦急想跑,却被他抓住扑倒的画面……
握着她的手像是触电般弹开!
刚才那些,是什么?
是梦吗?
为什么那么真实。
季淮川觉得自己太奇怪了。
一碰到时栀,他就开始变得不正常起来,
一定是太累了。
看书看多了。
睡一觉就好了。
季淮川这么想,手刚动了一下,时栀便翻了个身,脸恰好压在他的手背上。
想抽出来,她就耍赖撒娇,嗯了一声。
他瞬间就不敢动了。
脑子全是浆糊。
看她继续睡,季淮川又狗狗祟祟凑过去,想放慢动作抽身离开。
忽然。
指尖被软软的唇蹭了一下。
他身子绷得更紧,呼吸也开始急促。
但他没动。
明知她会把自己撩惹得又难受又快慰,却还是想靠近,哪怕这样依偎着什么也不做,他也觉得很好。
于是只能忍着,任她对他做这些冰火两重天的事。
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
时栀一夜无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发现墙上挂着一套洗得发白的校服,瞌睡虫一秒清醒!
时栀刷地一下从床上坐起。
她,这是在哪?
音音:【你不认字?那校服上不是挂着名牌吗?】
时栀:【音音!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
音音:【……】
昨晚我都看见了,如果不是那个狗洞,时栀的联赛肯定已经结束了。
不用真的去确认名字,时栀也知道这里是季淮川的房间。
于是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时栀的脸蛋烧的通红。
她昨天居然喝醉了!
还占了季淮川的床!
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时栀立马起身准备逃跑,还没逃到门口,就被季淮川抓了个正着。
“时老师,占了别人的床位,你还想跑到哪去?”
时栀:“……”
“抱歉。”时栀说,“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