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吞吞吐吐:“我可能不太方便。”
外套宽大盖住里面短的要走光的包臀裙,腿一张开可能就会跑到腿根以上,再是背着的姿势,光是想象一下他的手可能触碰到的位置,时栀就头皮发麻。
季淮川微微侧头,注意到她身上那件宽大的外套,一看几乎是她自己的,但也不像宋谨言的,看尺寸更像是陈哲的。
他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眼她裸露在外套的那截白皙笔直的双腿,试想过她可能拒绝自己的原因,皱眉。
她果然去勾引陈哲了吗?
她真的如镇上人们说的那样,用身体作为资本勾引男人往上爬?
恶心恶心恶心。
负面情绪塞满了少年的胸腔,把血液猛地一下点燃。
季淮川捏紧雨伞的手柄,漆黑的瞳孔盯着时栀的脸,镜片挡住眼底骇人的光,看着没那么吓人。
时栀理所当然忽略了这个细节,笑了笑,“你还要上课吧?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他的视落在她张着的小嘴上。
粉嫩。
能看见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湿软的舌头。
看看,就是这个笑容,勾得那些男人为她发疯。
虚伪,又邪恶。
“时老师。”季淮川推了推眼镜,视线往下移,“你哪里不方便吗?”
“我穿了短裙。”时栀解释。
“哦。”
他像是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她的外套:“你的外套是宋老师的吗?”
宋老师?
谁啊。
时栀一时想不起来。
音音没好气地说:【就是那个宋谨言!拿钱的那个。】
“不是。”时栀低头看了眼外套,“是陈哲的。”
“你怎么会穿陈老师的衣服。”
季淮川喉头发梗。
想到她可能在那间有床的办公室和陈哲发生的事,少年忍住厌恶和嘲讽,尽力维持着优秀学生的良好素质,用一种温和又低沉的嗓音道:
“时老师是想要调到市里的学校,所以终于想换男友了?”
时栀:?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欠揍。
这么想,她也就顺势抬起胳膊,在他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说什么呢。”
虽说是敲,但那力道轻飘飘的,像是被什么小动物挠了一下。
尖子生从没被人敲过头,瞬间呆住了。
因她往前伸手的动作,一股香气灌进他的呼吸,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口口水,睫毛疯狂颤抖,热流在身上乱窜。
她怎么能这么香?
“他都结婚了。”
时栀一本正经板着脸警告他,“不许造谣污蔑老师哦。”
她有点奶凶奶凶的,眼睛瞪得圆鼓鼓的,然后冲着季淮川挥了挥小粉拳。
当作警告。
本以为季淮川会就此打住,可谁知下一秒,少年压低声音,轻笑了一声。
“我都看到了。”
时栀:“啊?你说什么?”
她有点没听懂,焦急的目光像慌了神的小鹿似的,水嫩嫩的。
他看到什么了?
懵了一瞬,季淮川就已经弯腰靠近她,在耳边用一种很无辜的语气缓缓道——
“你在走廊勾引他。”
“我看到了。”
时栀:“……”
结合刚才陈哲在房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