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耀杨觉着荣大牛态度松动了,急忙再度提出留在京都的事情。
“我留在京都容易,可我的家人呢?”荣大牛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时也命也,只希望消息败露出去,邓大人能够为我保密,且不能传出这消息是从我口中走漏的!不然,我一家老小十几口性命,可就全都不保了!”
听到这话,邓耀杨先是一挑眉,嘴角笑意刚刚荡漾开来,右手忽然抽出一抹亮白,动作迅速快如雷电掠过应光镰的脖颈!
而他的左手更快!
不等应光镰脖颈鲜血涌出,就抄起一块叠成方形的毛巾捂了上去!
“呃……咕……”
应光镰哪儿能想到邓大人回来这么一手?
瞪大了眼珠子直勾勾盯着近在眼前的邓耀杨,抬起手想要撕扯他的官袍,因为缺氧加上血液流失,四肢瘫软只能无力等待死亡降临。
十几息过后,那块足有拳头厚的毛巾被鲜血完全浸透,应光镰也瞪着死鱼眼彻底没了声息。
“你瞧,这下知道此事的,就仅有你我二人,我自然不会自寻麻烦,而将军你,大可以说只是吃了顿家常便饭!”邓耀杨话说到这儿,一边嫌弃的擦拭着左手手掌上的鲜血,一边瞟向应光镰的尸体:“至于应大人么,唉,饶是京都也难免有穷凶极恶之人,应大人身位京兆府主薄,走夜路时被歹人报复,以身殉国实乃一桩惨剧啊!”
“咳咳……大人高明!”荣大牛咽了口唾沫,他之前就时长听闻从京都跟去幽州的王府亲卫们讲,说什么京都的官场水深,前一秒还是深得上司器重的未来可期,下一秒就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以前他对这个概念很模糊,甚至有些觉着是那帮人在跟自己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吹牛逼。
可现在看来,那些人说的都有些太过轻描淡写了!
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死在了酒楼里。
死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却背上夜间被歹人报复的死因。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高层博弈,亦或是皇子夺嫡……
“好了荣百户,诚意呢,邓某人也给你看到了,现在该说说你们幽州的那种球状物了吧?”邓耀杨再度逼问。
荣大牛又抓住了一个关键点。
这邓耀杨不知道掌心雷的具体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