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姜波的精兵强将镇守幽州关,鞑子也很难继续南下,这场祸端终究烧不到中原的!”
赵衍听出了赵庆这话语中的无尽悲凉,心中不免一酸,更多的是一种负罪和愧疚,但他皇命在身,也只好硬着头皮按计划继续试探:“狗屁国库困难!你可知道,本王动身之前,慈安宫修缮房屋花费了多少?一百六十万两白银啊!
这一百六十万两白银,要是放在幽州,放在边境!那……”
赵衍恨恨摇了摇头,而后便陷入了沉默。
赵庆依然有节奏的左右摇晃着脑袋,也像赵衍一样,一言不发。
“你不生气?”赵衍忍不住问道。
“生气,可生气有用吗?”赵庆耸了耸肩膀,他吃不准赵衍这话是编的,还是确有实事才拿来激自己,但不管哪种可能,心里都有些不得劲就是了。
也不知道怎么,赵庆心烦意乱,竟是下意识端起了酒盏,将赵衍刚满上的酒水送到嘴边,咕咚咕咚就是两口下肚。
“噗……,咳咳……”
赵庆感觉到不对,嗓子里泛起酸涌之时已经晚了。
他急忙转身,边咳边吐,食物残渣从鼻腔和口腔一起向外喷涌,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按说出酒之后会略微舒服些,可赵庆却并未觉得丝毫缓解,反而脑壳子发昏醉的更深了些。
“大侄儿你慢些吐!快喝口水漱漱!”赵衍送上来一杯凉白开,赵庆咕噜咕噜漱口后,才算稍微舒服些。
“王叔啊,不管京城怎么着,那都是父皇的家事,我一介皇子被分封到了幽州之后,说起来是皇室宗亲,可实际上已经不能觉着和父皇还是一家人了!进了皇城父皇或许会说都是一家人,可要是到了朝堂上,本王是臣,皇座上的才是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