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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脚上慵懒的拖鞋,环顾四周。
这感觉,挺不差。
阿才,“傅爷,我把您的皮鞋放起来吧,姜禾小姐那有鞋柜。”
说着,阿才放过去。
姜禾平时穿的是小跟鞋。
精致,小巧,法式。
傅西沉的皮鞋,矜贵,低调。
男人跟女人的鞋,摆放在一起。
有一股另外的韵味。
傅西沉注视着,有一种婚后的感觉。
他唇角微勾。
莫名的安逸。
内心很宁静。
阿才把水给傅爷倒上,“傅爷您睡。我就在旁边地板将就一下。”
阿才呜呜。
做傅爷的狗,就得勇于接受任何挑战。
包括帮忙追未来的傅家少夫人。
傅西沉在沙发上慵懒眯眼。
凌晨两点。
客厅灯关了,有些昏暗。
外面的星光璀璨。
姜禾在房里睁着眼睛,过去两小时了。
她还没睡过去。
她起身,穿着白色绵软的睡裙在二楼,看向一楼客厅沙发的男人。
或许是良心作祟。
姜禾下楼,接了点温水。
她冲了杯药,放在他沙发前,而后去找电子温度计。
“我不是给阿才了么。”
姜禾看着地上睡的跟猪一样死的阿才,“……”
她无言。
找了半天没找到温度计。
姜禾只能用古法了。
她来到傅西沉身边,见他似乎在沉睡。
她极少看见他熟睡的模样。
俊脸的轮廓清晰俊朗。
姜禾盯了会儿。
她抬起腿儿,屈在沙发上,倾身。
她用自已的额头,抵在傅西沉的额头上,感受一下温度是否过烫。
而后,她皱起秀眉。
“怎么这么烫。至少得有三十八度朝上了。”
这种常年不生病的人。
一生病,果然很危险。
姜禾拿起桌上的药,给他灌进去。
傅西沉睁开眼,喉头低磁,“有点儿烫。”
姜禾一怔。
怎么醒了?
她略有些不自然起身。
男人轻笑,“想亲我?”
他注视她刚刚手忙脚乱的样子。
姜禾把药放下。
她,“你把药喝了再睡。我就是下来喝口水,上去了。”
她打算上楼去。
却被傅西沉整个压在了沙发上。
姜禾一阵天旋地转。
她怔忡看着头顶的男人,气血逆流,一瞬间整个浑身发烫了起来。
“傅西沉。你放开,别传染给我了。”
她推开他。
眼底是真的嫌弃。
傅西沉半抱着她。
让她整个人都跪在自已怀里半趴着。
男人挑眉,低磁,“没有实际的亲密接触,不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