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从他炙热的西装裤腿上起身。
她深吸一口气,盯着男人慵懒的模样。
“你干什么……我过来不是陪你干这些事的。”
傅西沉眉头微挑。
男人嗓音低磁轻笑,“喝点儿酒?挺甜的。”
姜禾瞥了一眼桌上的酒。
她,“不喝。难喝。”
傅西沉修长的指腹握住杯酒,缓缓倒了一小杯。
他唇角低勾,“草莓酒。你二哥酒吧里拿来的。”
姜禾,“我二哥调的酒?”
她寻思了下。
这样也好。
拖延时间,等她把酒的话题一过,他醉死了,就不会让她履行承诺给他剃毛了。
傅西沉低笑,“尝两口?”
他倒完玻璃酒杯,映衬着粉色的酒光。
宛若粉雾一般漂亮。
姜禾接过。
她,“看在二哥的面子。勉强吧。”
她喝了两口,立马皱紧了眉头。
“傅西沉,你这……”
姜禾自认自已是千杯倒的。
但这个酒,怎么这么……上头。
她甚至有点儿晕眩起来。
男人眉头微动,轻笑,“怎么。是不是挺好喝?再喝点儿。”
傅西沉杯中的威士忌,摇晃着。
泛着金色璀璨的光。
映衬着他矜贵的俊脸很是灼热,眸子闪烁。
此刻,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衫,更为欲。
姜禾推开杯酒。
“不喝了。你这度数多少?”
她就没喝过这么烈的酒。
二哥玩这么花吗。
酒吧还想开下去?
居然调这么烈的酒!
要是一般人此刻已经晕死过去了。
傅西沉握住她的杯酒。
他注视着里面还剩几口。
男人就着杯口,唇角微勾,喉头滚动,把她剩余的喝了个干净。
“是挺烈。”
他就喜欢,烈的。
不管是女人还是酒。
姜禾摇了摇头,让自已保持清醒。
她,“你真是私底下烟酒都来啊。”
他活了二十七年怎么还没猝死。
一天一包烟。
几杯烈酒。
他是真命硬。
傅西沉低磁轻笑,“算命的说,我旺妻。”
姜禾,“……”
这就是他命硬的缘故?
她吸了口气。
“以医生的角度来看。你这样的,难怪傅家没香火。你们傅家不会祖传的不孕不育吧,都是烟酒导致的?”
姜禾看向傅西沉。
这人能有香火就怪了。
男人倚在深灰色的单人沙发。
他低笑,“这么关心我?想跟我生?”
傅西沉喉头滚动,尝了另一口。
此刻的俊脸,染着几分微醺,却更显慵懒。
姜禾,“你质量不好。我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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