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沉在对面点了根烟,他低笑,“过来,你会看?”
姜禾无言。
她要看什么啊。
“傅西沉。大晚上的没事干就别发骚。你现在在……”
她倒吸一口凉气。
他该不会果聊吧。
姜禾脑补了一下,她想挂断电话了。
傅西沉眉头微勾,他低磁,“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外面是这样,里面……”
他瞥了一眼窗外养的一只金丝雀。
小金丝雀小小的,缩在一块儿,发出啾啾的叫声。
姜禾耳尖一热赶紧让他住嘴。
她可不想看他遛鸟。
姜禾,“我觉得你有点暧昧了。傅先生。”
她深吸气,决定跟他拉远距离。
傅西沉眉头微挑。
暧昧?
他连人儿的影子都没摸到。
就这样聊几句,过个什么瘾?
他的烟蒂抽的短了半截,掐灭重新点了根,“明天什么安排?”
姜禾才不告诉他。
要不是他下的什么千亿聘礼。
她现在每天在家躺平就行,还需要去四处接单挣三两银钱?
“你闲着没事找我哥去。”
姜禾单手解
a的扣子,准备摁灯睡觉。
傅西沉在电话那头听见细碎的声音。
他喉头低笑一声,“你在解衣服?”
姜禾,“……”
这老混蛋成精了。
这都能听出来!
她咬牙,“不准幻想。”
姜禾说完就挂断电话。
傅西沉唇角深意带笑。
她说的话能有他脑子想的快?
他已经想的很带颜色了。
姜禾拉灯睡觉。
次日早起,陆栋准备好了独一份的爱心早餐,“小禾,爸爸做的胡椒煎包蛋,尝尝。”
她坐下,微笑,“谢谢爸爸。”
江秋从楼下走下来,老脸微变,“老陆。我们月月都被她气病了,怎么不见你做饭这么勤快。姜禾自已没手做早餐?”
拉过椅子,还嫌弃瞪了眼姜禾。
“不愧是乡下来的,一点素质都没有。你就是你妈生的野种。”
江秋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羞辱姜禾。
姜禾放下叉子。
她看向厨房的陆栋,“爸爸。阿姨说我是野种。”
陆栋脸色一变,看向江秋,“老婆。你怎么能这么说小禾?这是你作为一个母亲该说的话吗?”
江秋气得七窍生烟。
根本没想到姜禾会直接说出来。
江秋拍桌起身,“月月才是你跟我的亲生女儿!她一个姜禾算什么?长得也不像你,跟她那三个哥哥也不像。真是你前妻亲生的?”
她母亲那个贱人,真会生。
一生生了三个儿子,外加这个野种。
江秋愤恨,自已生了月月一个女儿,但也是从小捧着长大的公主。
陆栋脸色一沉,“不准这么说小禾,她……”
陆栋神情变化,有些不自在。
姜禾捕捉到。
江秋继续指着,“我看你就是心虚。八成这个野种跟你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