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您的酒……”
包厢公主缓缓低身倒酒。
傅西沉倚在沙发上,摁着怀里人儿不让走。
姜禾快烦透他了。
男人就是耽误她赚钱,她还得给药呢。
傅西沉看也没看一眼,唇角淡淡,“酒放这儿。”
林晓迟疑,缓缓伸手,就要抚在傅西沉的西装裤腿上,“傅爷,我们做这行的规矩就是如此,您……”
姜禾看了一眼。
下一瞬,林晓的手痛得流眼泪,“傅爷我不敢了!”
阿才抓住林晓的手,“哪来的胆子,敢碰傅爷!”
傅西沉眸子冷意淡淡。
他唇角微勾,“阿才。问问她是哪来的勇气,到我跟前来?”
姜禾伸手拉了下傅西沉。
示意他别太过火。
她本来不想掺和他的破事,但二哥刚走了还没过来。
林晓跪在地上,哭着道:“傅爷,我再也不敢了。”
傅西沉眸子淡淡,男人慵懒倚在沙发。
他瞥了一眼,“长得一般。哭起来更丑。你是哪来的自信?”
林晓震惊,被如此羞辱。
林晓开始道德绑架,“上次我被人强迫,是傅爷您制止的那人。傅爷您真的对我没感觉吗?我不相信……否则您怎么会帮我?”
傅西沉唇角冷勾。
他嗤笑一声,已是带了几分低沉,“帮你?你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帮你。是你的身价还是你的身份。”
言外之意,什么都没有。
林晓只是个包厢公主,姿色气质也差了一些。
但就是仗着自已长着清纯的脸蛋,悲惨的家世,朴素的全身,企图能惹得高位者同情。
但傅西沉是什么人。
最厌恶这些东西的男人。
林晓开始扒拉姜禾,“姜小姐,你帮我说句话。你是傅爷最喜欢的。你帮帮我。”
姜禾无言。
她就看个戏。
怎么就被扒拉了。
姜禾抽回手,“你觉得我是大圣母还是?还是企图用眼泪博得我的同情。拉我下水。”
要知道。
这件事本来就和她无关。
想拖她下水,心思挺深。
傅西沉眉头微勾,他从喉头里发出低笑声。
阿才忽然觉得。
傅爷跟姜禾小姐,那真是天生一对啊。
精神洁癖,感情洁癖。
里里外外都是一路人。聪明,威慑力。
姜禾开口,“自罚三杯走吧。”
她扫了一眼林晓。
林晓意识到什么,感激涕零道:“谢谢姜小姐,谢谢姜小姐!”
这一下,酒吧所有人都看清楚了。
惹谁也不要惹傅爷和他身边的姜小姐。
姜禾看了眼阿才,“你们家傅爷一直都是这样?”
她算看明白了。
之前还觉得傅西沉是骗她。
原来他是真的狗。
阿才讪讪,“可不是吗姜小姐。你在就好多了。之前傅爷对待这种上门来的女人,都很惨的。要不就是拉出去,要不就是……反正没人再敢近身。”
别人的不近女色,就只是自已不近女色。
傅爷的不近女色。
是对方一旦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