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月握了握手掌,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丝丝温热。
呵,得罪了他,还能安然离开?
不可能的事!
趁着竹内杏香被他说得迷迷糊糊,他好好称量了一下对方的资本。
嗯,确实足够雄厚。
看着竹内杏香婷婷袅袅的背影,宫崎月摸着下巴,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如此一来,大小姐应该会手足无措吧。
啧,应该继续和竹内杏香交流一下,最好能给她一些如何强行检查大小姐伤口的建议的。
到时候或许还能套出时间和地点,让自己观摩一下。
有些失策。
晃晃悠悠回到教室,宫崎月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此时教室里空空荡荡,一眼望去,没有任何人。
可他刚走进教室没两步,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剐蹭声,像是强行拖拽桌椅,呵地板摩擦发出的声音。
循着声音的源头,宫崎月来到熟悉的位置,看着蹲在地上装鸵鸟的女孩,他满脸古怪。
脚尖轻挑,在女孩的屁股上轻轻点了点。
霎时间,女孩浑身一僵,继而剧烈挣扎起来。
“谁?!”
惊慌失措的声音,伴随着桌椅的震动。
宫崎月连忙按住桌子,哭笑不得的问:“你在玩什么?这是什么新的游戏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仓纱纪松了口气,身子无力的往后一靠,毫无淑女风范的坐到了宫崎月的脚背上。
“你这个家伙,干嘛吓我?”她立马埋怨起来。
宫崎月扶住他的肩膀,反驳道:“你才吓到我了,我以为教室里没人,结果突然冒出声响。”
小仓纱纪沉默,而后直接转移话题:“别再看戏了,快帮帮我。”
宫崎月神情古怪:“怎么帮?”
此时的小仓纱纪,脑袋塞在桌洞里,看起来滑稽无比。
看得出来,对方应该保持这个姿势好久了,而且因为挣扎的原因,椅子也滑到一旁,致使她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如此一来,也难怪她知道身后是宫崎月后,会毫无顾忌的一屁股坐下。
显然是累着了。
小仓纱纪休息一会儿后,扶着宫崎月的腿腿踉跄起身。
她双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对宫崎月说:“你替我按住桌子,我把脑袋拔出来。”
说着,她后退一步,就要用力。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
宫崎月想也不想的用巴掌教训了对方。
两人纷纷陷入沉默,仿佛化作雕塑。
宫崎月有些尴尬。
因为同样的事情做得太多,都形成习惯了,导致他下意识的反应。
至于小仓纱纪,此刻藏在桌洞里的脑袋,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
片刻之后,她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动作之剧烈,仿佛一只被送进宠物医院,即将进行手术的猫咪,桌子都差点被掀翻。
宫崎月连忙按住她的妖,满头黑线的说:“你又要干嘛?”
“你还好意思问?谁让你打我了?”小仓纱纪生气的说。
宫崎月忍不住反问:“谁让你犯傻的?”
他绕道身后,伸出双手按住桌面,然后说:“好了,你试试看能不能拔出来吧。”
说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仓纱纪质问:“你干嘛站我身后?”
宫崎月无奈叹息:“怕你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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