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什么眷念,“人都是会变的,陶叔叔,我现在觉得……杭州其实挺没劲的。以前想着来杭州可以找到自己的立身之所,但现在我才终于明白,只有自己觉得安心的地方,才能被称之为家。很显然,杭州肯定不是。”
包厢的帷幕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道沉默的屏障,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
我被无尽的烦杂思绪所包围,仿佛身处一片荒芜的沙漠,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出口。这些思绪像乱麻一般缠绕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无法集中精神,更无法摆脱这种失落的感觉。
“你最近有没有和小洁联系?”陶天突然打破沉默,再次开口道。
“没有。”我如实道。
“有空的话……去见见她吧,她现在也在杭州。”他说道,“可能见了她之后,你会有不同的想法。”
“什么意思?”我揣测着莫名其妙的话语,内心下意识地有些紧张。
“你是不是……有脊椎侧弯?”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深邃的眼神中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一般。
我当即一阵惊愕,“你怎么知道?”
他听完我的话,顿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连手中的筷子也有些微颤抖。他神情异常复杂地看着我,似乎对我刚才的回答,表现得惊愕万分。
“你真的……脊椎侧弯?”他再次吃惊地问道。
“嗯,怎么了?”
他听闻,顿时沉默不语,目光涣散着飘向了某处的角落,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在沉思着什么非常重要的事。过了半晌,他才从那种深邃的沉思中挣脱出来,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我孙子小宇他……也是脊椎侧弯。”
我顿时内心一紧,“你说……什么?”
“医生说他的脊椎侧弯是先天性的。”陶天呆滞地说道,“也就是说……他是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