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外面站岗的僧人和甲士,俱都得到了好处。
波纹一般的慈悲韵,肉眼可见的从陆峰的“转经筒”之中出去。
便是刘六观,都吃惊不已。
“永真上师好深厚的佛法修为。”
在“第五阶次第”的僧侣之中,能够有如此雄厚的“慈悲韵”的僧侣,并不多见,陆峰直接抚平了眼前刘六观略微有些惊恐的内心。
和“章京家族”之中这些人的谈话,叫陆峰所得颇多。
止一二念头下来,陆峰就觉得“物超所值”。
故而陆峰欲要打探出来更多之信息。
眼前的刘六观,和陆峰所想一般,六观之术,驳杂不精,但是相反的,他却一定是有其余的本事,可能无用在斗法上,但是用在其余的“风水堪舆”上,亦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才。
继续说道:
说道:“‘长生天的游骑兵’,按照你所说,‘厉诡’都在追求一个一。
那他们是在护卫‘长生天’,还是想要化作‘长生天’?”
见到“永真上师”对于“长生天的游骑兵”感兴趣,刘六观也松了一口气。
他细细的说道:“好叫上师得知,事情并非如此。
这‘厉诡’之所以叫做‘长生天的游骑兵’,是应这名字,是一位百岁有六的老萨玛所立,他说这‘厉诡’出现,是为了凑齐当年的护法骑兵。
这些游骑兵,俱都是为了找到当年各位汗王们立下来的契约之地。
想要将那如同‘眼中钉’之物,从‘长生天’的身上拔出去。
所以,他们是护卫‘长生天’的游骑兵。
可是啊,永真上师,这又如何可能?‘长生天’便在这里,便在此处。
如何能有东西,可以钉在‘长生天’的身上?这些话语落在了‘扎举本寺’的诸多大佛爷耳朵里面,这些大佛爷亲自发出过声音。
他们说,这是‘妄言’。”
刘六观将所有之一切,徐徐说出。
陆峰光是在一边听着,无有说话,看到刘六观看向了自己的眼神,陆峰平淡说道:“饮茶,饮茶。”
刘六观见状,止好拿起来茶杯,啜饮了一口茶水。
陆峰说道:“所以你是追查‘长生天的游骑兵’到了此处,却为何是你来追查‘长生天的游骑兵’?”
刘六观脸上露出来了苦笑,说道:“也是无有法子的事情。
谁叫小可领了这一趟活计呢!
若是叫‘长生天的游骑兵’真的回归到了完全。
那这一队骑兵出去,便是草原上的各个家族,都可能拦不住这一只完整的‘厉诡’。
到了时节,我等俱都会化作灰灰——”
说到了这里,他似有些踌躇。
在思考,接下来的话,是方便说,还是不方便。
不过陆峰看他状似拿捏。
陆峰见状,饮了一杯茶,无有在意他这个惺惺作态的样子,止在意自己这边的事情,稳如须弥。对方在陆峰“大慈悲韵”出现之时日,连自己的内心都收束不住,那丝丝缕缕的心意,俱都泄露出来,叫陆峰得此一观。
他在陆峰面前,无有了秘密,所以陆峰观察得,此人有小智慧,无大神通。
不过也无挂碍,六根世界,哪个又能脱凡出尘呢?
刘六观也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也无感觉丢脸。
他止立刻转变了想法,满脸堆笑说道:“永真上师在大庙子里面,却可能无知其余地方的苦楚。
‘扎举本寺’虽然名义上为‘五大诸侯寺庙’之一。名气大的很,但是其实,盛名之下无虚士,旁人都说的小了些。
虽然修习的都是一个部派,可是‘扎举本寺’和‘诸法本源之寺’,原先无有挂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