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而且放出了许多重犯。当年平乱之后,背叛之人,尽皆处以斩首之刑。只是今日,又有人发现了潜藏在城内的‘余孽’。”
谢玄衣面无表情,顿在原地,默默用力攥紧十指。
心湖隐隐翻滚,疼痛四起。
当年,月隐界事发,他逃出了大褚皇城。
这段记忆,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几处片段,衔接不到一起,七零八落。
但他依稀记得。
那时候的大褚皇城,自上到下,都乱成了一锅粥……
很显然,姜凰也是趁此机会才逃出皇城。
“余孽……”
谢玄衣声音沙哑,缓缓抬头:“谁?”
“小谢侯爷,今日你们才见过面的。”
元继谟俯瞰着马旁的黑衣少年,用一种冷漠且怜悯的语气,缓缓说道:“说起来也巧,多亏了您,皇城司有机会在那‘贼人’府邸,清查出关键证据……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皇恩浩荡,这贼人竟然潜藏十年之久,妄图鱼目混珠。”
谢玄衣脑海一片空白。
他望着元继谟,皱眉问道:“林家?”
“不错。”
“正是林家。”
元继谟微笑道:“方才圣令已下,今夜……便是清扫余孽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