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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传言,他没有澄清,因为根本没有必要澄清。
天下人都清楚,谢玄衣是一个剑痴,与无数天才问剑,最终二十余岁,便登顶剑道魁首,想要达成这般成就……哪里有闲暇心力,去思虑其他?
再睁开眼。
谢玄衣眼神一片澄澈。
他认真说道:“玄衣心中,只有大道,别无他物。”
“大道无情,人有情。”
赵纯阳无奈望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叹了一声:“谢玄衣,你还是不明白,这世上并非只有‘大道’可参。”
谢玄衣有些惘然。
“当我老去,我才开始怀念,这漫长岁月曾一同并肩而行的‘故人’。”
赵纯阳忽然说道:“人们总是缅怀已失去的,却无视在掌心的。”
“南边那个秃驴说得挺对,生老病死,忧悲恼,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这漫长一生,总会经历一些苦痛。这些苦痛……不可强求,也无法避免。”
赵纯阳伸手,轻轻摸了摸谢玄衣脑袋。
谢玄衣懵懵懂懂,不明所以。
“玄衣。”
他温柔说道:“这一世,走得慢一些,看的风景,也会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