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我不信!”
“傅司沉,你刚刚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她哭着嘶吼,近乎歇斯底里。
傅司沉忍着心痛,拿着她的手,把雨伞塞进她手里。
“我来这,就是想让你彻底死心。”
“你太固执了,总自以为是地认为,我不见你,是在躲你。”
“我不见,就是单纯腻了,不想再见。”
“而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别再缠着我,你歇斯底里的样子,真的很丑。”
傅司沉说完这些狠话,决然转身。
慢一秒都怕自己会演不下去。
怕自己会抱着她忏悔道歉。
“傅司沉我恨你!”洛书晚歇斯底里地吼道。
摘下无名指的戒指,砸到他身上。
“傅司沉,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别后悔!”
傅司沉背对着她,默默说着对不起,眼泪混着雨水落下。
洛书晚朝着背离他的方向走去,纤瘦的背影,孤独又倔强。
瓢泼大雨中,她哭得悲壮汹涌。
狂肆的风扬起她的头发,抽打着她的脸。
仿佛在嘲笑她心盲眼瞎,一次一次地相信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被他伤害。
今天这场雨,仿佛也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祭奠她盲目又糟烂的爱情,让她永生铭记今天在民政局门口的耻辱!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陌生的街道,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被抛弃的人就是全世界的敌人,连路上的石子也跟她作对。
她趴在地上,狼狈大哭,放肆地宣泄着心中的痛苦。
突然,头顶的雨停了,一双皮鞋出现在眼前。
她缓缓抬头,迎上心疼的目光。
“晚晚,你不就是想结婚吗?”
“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陪你去领证。”
温伯言伸出手,等着她牵。
洛书晚呆滞地望着他,张了张嘴。
她抬起手的瞬间,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再睁眼时,她躺在医院病床上。
温伯言守在身旁,见她醒了,脸上漾起温柔笑容,“你醒了?”
洛书晚张了张嘴,嘴唇干涩,喉咙火辣辣的疼。
“你发烧了,刚退下去,喝点水吧。”
温伯言拿过保温杯,托着她的后颈慢慢扶起她,喂她喝水。
嗓子疼得像是塞着刀片,每吞咽一下都疼得皱眉。
她勉强喝了两口,抬手挡开保温杯,哑着嗓子问,“我妈怎么样了?”
温伯言低头不语。
洛书晚恍惚的神色顿时清醒,拔掉输液针,跳下床,赤着脚往外跑。
温伯言拦住她,“你昏睡了一天,老人家昨天下午就咽气了,已经运到停尸房了。”
顷刻间,她的眼泪如泉水奔涌。
温伯言给她披上外套,蹲下来,帮她穿上鞋子。
紧紧握着她的手,带她来到停尸房见母亲最后一面。
后事是他一手包办。
傅司沉只能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她伤心难过。
料理完母亲的后事,洛书晚像是被抽走了灵魂,每天消沉度日。
傅司沉申请了一个小号加她微信,每天陪她聊天,开导她走出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