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手,于是不假思索地张口说出“我说、我说,是……”,还没有说完,硬生生被任刚一巴掌堵住了。
说什么话呢?现在赵爷正坐在主位,你还把赵爷的人招出来,想找死啊。
许多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一旦说出来,大家就不好玩了。
任彬已经把皇甫家族得罪了,现在还想得罪赵爷?唉,自家儿子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会这么傻?任刚的心里是无尽的悲哀。
王长青朝任刚竖了竖大拇指:“好样的,够义气,不想把那个人交出来,那么就让任彬一个人来承担责任吧。”
赵爷此时忍不住有些怒气地插话道:“皇甫小姐、王长青,今天是我出面召集大家,聚在一起来谈和解的。说来说去,你们也不要让我这张老脸没面子了。”
赵爷的话音一落,其它人就附和道:“赵爷说的对,小子不要太狂妄了。”这些人都是名镇一方的人物,在内心里根本看不起王长青这个年青人。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总认为王长青是借着皇甫家族的名头,在扯虎皮、说大话。
王长青冷冷一笑:“既然赵爷发话了,那我就提提解决事情的思路。”
“任彬和任刚赔偿丽湖风景区重建费1000万元。”
“其中有二个保镖是中度和重度的脑震荡,我总不至于把任彬打成中度或重度脑震荡,就让任彬跪下,磕二个头。这点不过分吧。”
这个赔偿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
毕竟把丽湖风景区的安保人员打成了重度脑震荡,任彬下跪磕个头,算是轻的。
只是任刚原本只想着放低姿态认个错,适当作些经济上的赔偿,但没有想到要任彬下跪磕头。
“另外的这些重伤,”王长青紧盯着任彬和任刚,脸色更加的冷竣,“手臂和腿骨折算五十万,肋骨折断算一百万,再加三杯罚酒,这个要求不算高吧。”
“如果任老板认为任彬的手臂、大腿和肋骨不值这么高的价格,那我也就不要这笔钱,就把他的手臂和腿打成骨折,把他的肋骨弄断八根。”
按照这样的说法,手臂骨折四个,大腿骨折四个,每个算五十万,就是四百万元。胸肋骨折断了八根,每根算一百万元,那就是八百万元。
三项加在一起,总共是二千二百万元。
奶奶的,如果真的这样算,实在是太狠了,抢钱啊。
不过,要是不同意,那任彬的二只手二只脚都要骨折,还要再弄断八根肋骨,这跟活死人差不多了。
“真是乱弹琴。”终于有人猛拍了一下桌子。“有你这样算赔偿的?她姥姥的,你算什么东西?”
参加这次和解酒的十多个人,都是围着一张大桌子而坐,现在有人重重一拍桌子,每个人都会感觉到震动。
大家一看,原来是阳明区头面人物李哥。
他和赵爷关系不错,他知道赵爷现在还不方便出面训斥王长青,于是便自己先来打头阵。
当然,他更看不惯王长青这样的无名小辈在这里狂妄:“真有本事,你就把任彬的手弄折。不过我要把话说在前头,要是把骨折弄偏了、弄重了,我马上叫人先把你给办了。”
“皇甫小姐,不是我不给皇甫家族面子,实在是这小子太狂妄。你们也不能把这里所有的人给得罪了。”
李哥的话狂归狂,说的也是大实话。酒桌上的许多人都认为王长青不可能把任彬的伤势弄的跟那些安保人员一模一样。
要知道,连赵爷身边的一等一的保镖,也不能精准地控制好伤势的轻重。王长青这样的人能做到?不会发生丝毫的偏差?
赵爷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觉得王长青还是年青了一些,为了皇甫家族强出头,现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皇甫天梦原先一直很淡定地看着、听着,刚开始觉得还有些好玩,到现在也有些着急了,觉得事情要搞砸了啊。
她也觉得赔偿不是这样算的,也不是这么狮子大开口的。
不过,皇甫天梦毕竟是豪门大小姐,虽然心里着急,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