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们想着那些信件也许能帮我们找到他。”
老妇人一脸严肃地说:“原来是这样。你们的朋友很幸运,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一直牵挂着他。他一定不会有事,你们也一定会找到他。”
“谢谢您。”
老妇人把寄错的信件收到一起:“这里没有寄给姓‘单’的信件。”她把信件递给了单小溪。
单小溪把信件一一看过,确实没有寄给她的信,而且她没有在这些信封上发现暗号之类的讯息,最重要的是这些信封上的字迹不是哥哥的。
看出单小溪的失望,老妇人说道:“我们家是前年搬来的,这里曾经住着别人,也许你朋友的信被他们收到了,你可以去找这个房子以前的主人问一问。”
“是的,我也这么想,只是我们不知道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搬去了哪里。”单小溪当然想到了这一点,可是要去哪里找曾经住在这里的人呢?
老妇人从那些寄错的信里挑出三封信:“你们看这三封信,这是寄给同一个人的,其他的信件都是寄给不同的人,我想这三封信的收件人很有可能就是曾经住在这里的人。”
老妇人儿子当年买房子的时候是跟中介交易的,他们没有见过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只能靠猜测来推断了。
单小溪拿起老妇人挑出来的三封信,发现这三封信不仅是同一个收信人,寄出的地址也是同一个。
单小溪两人告辞的时候拿走了那三封信。
“婷姐,时间还早,我们去寄信地址看看?”
“好,我也觉得老妇人的猜测有道理。”
于是,单小溪两人来到了三封信寄出的地方。
这里就是一处普通的四环平民区。街道脏乱差,流浪汉随处可见,就像十几年前的青草街。
她们来到信封上标注的地点。那是一户很普通的独户平房,就像周围的房子一样。
林婷上前敲门。
过了一会儿,房子里传来人声:“是谁?”
“周先生吗?我们是从青葱街过来的,这里有几封寄给你的信。”林婷站在门口高声回答。
门开了。开门的人是一个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男子的双腿和双臂似乎都有残疾。
单小溪上前亮出那三封信:“您是周然先生吗?这里有三封寄给周然先生的信件,地址写错寄到青葱街了。”
男子看了一眼单小溪手里的信,打开门让她们进屋。
单小溪和林婷进了屋,并顺手把门关上了。
中年男子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证件丢在桌子上,然后又去打开太阳能电磁炉烧水。
单小溪拿起他的证件看了看,然后把三封信放在了桌子上。
单小溪回头与林婷对视一眼。单小溪微微点头,林婷后移一步站在门口。林婷看上去像是随时要走,但同时她也挡住了离开屋子的路。
单小溪这时候才打量起周然。
周然的两条腿似乎都有伤,走路时两条腿都受力不稳。他的左胳膊没了,右胳膊拄着拐杖。
“周先生,听说您的朋友以前住在青葱街?”单小溪试探着问。
“呵,”周然突然笑了,“我以前也住在青葱街。”
单小溪愣了一下。她显然没想到寄信人也住在青葱街。
“以前住在青葱街六号的人就是你?”林婷忽然问周然。
周然回头看向林婷,笑着说:“‘青草街黑寡妇’名不虚传,不愧是青草街的保护神。”
林婷摇摇头。不明就里的人会认为保护青草街的人是她,但实际上真正在幕后保护青草街的先是单良后是单小溪。
“你认识我们?”单小溪灵光一闪,“你预料到我们会来找你,所以才让我们进屋。”
林婷想到的更多:“这三封信是你写的,然后自己寄给自己?”
“是的,”周然坦然地说道,“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