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也能蹭到一些好处,那话锋马上就会转变方向。
陈清水慢慢悠悠地去里沟山村,估计得下午才能到,到那个时候镇上发生的事情估计就已经传过去了。
到时候,出手阔绰、超级有钱、人傻钱多的标签,就会通通按在陈清水身上,到时候他们的心思估计都得用在怎么讨好邱月珊了,哪里还有闲心思嚼舌头。
15个人推车进村的时候,有人看到这儿场景,嫌弃地说道:“一个个的大小伙,怎么当驴去了,还要不要尊严啊?”
一个年轻小伙笑嘻嘻地说道:“当一次驴,有100块钱,我要个屁的尊严啊!”
“就是,我要是能天天当着驴,不出半个月,我儿子的彩礼钱都了。”
一百块钱啊,可不少,他们可不觉得这活儿有什么丢人的。
“老板,已经进村了,您看停哪?”
陈清水下车,看了看这破破烂烂的场景,说道:“朱行长,这里你熟,帮我问问一个叫邱月珊的女人住在哪儿?”
朱行长一听,连忙说道:“不用问,不用问,邱月珊的父亲,是这个村唯一的老师,我知道他们家在哪儿。”
朱行长的小孩也跟邱老师上过课,轻车熟路地带路。
在这个过程中,村长也闻讯赶来,跟在陈清水后面。
陈清水随意的说道:“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我听一些人说邱会计不检点、不要脸,这是怎么回事儿。”
刘村子也是个粗犷的汉子,当即说道:“都是诬陷!都是村子里那些妇人闲着没事嚼舌头,您放心,我一定警告他们。”
“这邱先生,可是我们这十里八村唯一的老师啊,这些年孩子的教育可全靠他一个人,他教出来的女儿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啊?”
这刘村子,嘴上说得好,可是谣言刚刚兴起的时候,他也只是冷眼旁观,按照他们这里的话来说,那就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朱行长也说道:“人家陈老板可是来给我们镇上投资的,可千万管好你们村子里的那些长舌头,不要胡说八道。”
“是是是,我保证让他们把嘴闭得严严实实的。”
陈清水说道:“邱会计这么有能耐的人,生在你们村子是你们村子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还不知道珍惜。”
等陈清水到邱月珊家门口的时候,心里顿时惆怅起来——这哪里是个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