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们都没叫住,咱俩是不是黄了呀?”
陈清水面不改色,笑了笑:“刀哥,放心吧,等几天他会主动联系我们的。”
李县长说起话来虽然油腔滑调的,但有些话未必是假的,有些事情真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
而且,这个缓冲的时间,他们也需要做一些准备。
刀哥不管这么多,把车门一关,直接把西服脱了下来,恢复了粗犷的本性。
“这些事儿我也不懂,陈老弟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不过穿这身衣服可真难受,我压着嗓子说话,自己都忍唔住笑咗出嚟喇。”
这里没外人,我那时候也不太做作,当即大笑起来:“以前还不知道刀哥还有这种技能,刮目相看,刮目相看啊。”
“你还别说,陈老弟这戏演起来有模有样的,那文绉绉的话可唬人了,我都差点弄不清,我到底是王老板还是刀哥了。”
戏做起来,半真半假的时候最是难以辨认。
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是假的,可是陈清水给他们的文件却是真的,那些东西就算给奉天大学的教授们看,也得竖起大拇指。
“还不是刀哥和大柱配合的好,”陈清水随口应了一句,接着说道:“最多三天他们就得上门找我们,在此之前得把一些东西准备好。”
“大柱,你可能得出个远门了。”
这个包装厂,陈清水已经十拿九稳,可是有些东西是用不得假的,陈清水打算让王大柱亲自去一趟港城,去一个企业里办下来一个挂靠证明。
就算以后他们的身份暴露了,也难以问责,毕竟到时候盈利纳税的包装厂,真假港商,就没那么重要了。
王大柱早年间去过花城混,对南方佬有一定的了解,可是港城他也没去过呀。
“陈老板这城市我可做不好,什么都不懂啊。”
“你不用懂,我会把你要做的事,仔仔细细的给你写清楚,你只需要照办就行了。”
陈清水让他去港城挂靠,其实也是类似于办证,但是这证办出来的却是真的。
因为偌大的港城和鹏城里有着无数的皮包企业,企业是虚的,但工商证明却是实的。
陈清水儿在车里把接下来要做的事儿交代了一下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在门口又守了一个钟头。
“告诉有德,可以进入最终阶段了,这一次可以闹得凶一点,但切记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