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天吗?那再去守三天。”
“队长……”
“快点滚出去。”
新兵菜鸟一瘸一拐地离开。
又过了三天,依旧是晨曦。
新兵菜鸟佝偻着腰,满脸寒霜地走了进来,直接瘫在了火堆旁。
“嘶?这个家伙,一身的骚臭,他把屎拉在裤子里了吗?”
营帐左边的士兵说:“他晕过去了。”
营帐右边的士兵说:“那怎么办?”
左边的士兵说:“把他扔出去啊。”
右边的士兵说:“谁扔?太他妈臭了。”
最后山鸡总结:“那就这么放着吧。”
一张破被盖在了新兵菜鸟的身体上,不是为了遮寒,而是为了掩盖气味。
又过了三天,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来到兵营之中。
“你是谁?干什么的?”巡逻的士兵问女人。
女人说:“我是法尔玛,我……我来找我丈夫。”
士兵又问:“你丈夫是谁?”
“洛维夫·基尼阿坦。”
“是百夫长吗?”
“不是。”
“是千夫长吗?”
“不是。”
“难道您是兵团长大人的家眷?”
“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刚来十天的新兵。”
“新兵?新兵为什么会有姓氏?新兵都是约德尔曼人,而约德尔曼人是没有姓氏的。”
“那个……那个,好吧,我说实话,我丈夫确实是约德尔曼人,不过他说祖辈上有奥丁人的血脉,就临时给自己起一个姓氏,他说这样可以彰显奥丁人的血脉,然后在兵营中,就不会受欺负了。”
“啊,原来是这样,你跟我来。”
那一队巡逻的士兵将女人带进了营帐。
“我的丈夫不在这里。”女人疑惑。
那些士兵挤在门口,已经是在脱衣服了。
“你们干什么?我在找我的丈夫!”
一名士兵扑过来,淫笑着喊:“哈哈哈!我们都是你的丈夫!”
一个时辰之后,那些士兵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最后趴在女人身上的士兵拿着信件,说:“原来你是去找山鸡。”他看见了信件下面的署名。
女人满脸的泪水,满脸的呆滞,躺在那里,喃喃说:“我只想找我的丈夫。”
士兵感觉到晦气:“妈的,听说山鸡那家伙有花柳病,你这女人不会也有病吧!”士兵用酒水冲刷身体。
女人虚弱地重复说:“我想找我的丈夫……”
“出门一直走,第六个营帐!快点滚!”士兵将女人扔了出去。
“我的信!”
一封信随即被扔了出来。
女人拿着沾满了污秽的信,踉跄着走。
正在看日落的山鸡转头,看着蹒跚走来的女人,纳闷问:“你哪来的?”
女人说:“我来找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
女人把信交给山鸡,山鸡立即就懂了。
“跟我进来。”
营帐里传出了女人的哀嚎。
“他怎么死了?”女人趴在洛维夫·基尼阿坦的身上,不可置信地说,“他为什么会死?”
山鸡踹了一脚新兵菜鸟,“嗯,确实是死了。他受伤了,很可惜,唉,我在这里照顾他好多天了。”
女人哭着说:“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