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次重击……
“好痛!”无形的敌人让他恐惧起来,他开始向着门外跑去,木门却猛然关上!
啪!
啪!
啪!
……
“是这里吗?”医馆门外,站着一个瘸腿的人,分辨不清他的年纪,因为他脸上鼻青脸肿的,整张脸都隐藏在一顶蓝帽子的阴影之下。
此时,他正在门口踌躇着。
“门怎么是关着的?老大不是说找人都把附近的医馆安排好了吗?”瘸腿的疑惑。
“管他!进去再说,去哪都是治。”他用拐杖捅开了木门,走了进去。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走进来之后,木门悄悄地自动关上了……
“那不是肖恩吗?他怎么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哭?”瘸腿的拄着拐杖走进来后,看见了老熟人的奇怪举动,茫然喊道:”肖恩!你蹲在那里干嘛呢?老大不是让你给我找医师吗?怎么回事?医师在哪呢?”瘸腿的一边说着,一边拄着拐杖,单腿一蹦一蹦地跳了过来。
“你干什么呢肖恩?这个小子怎么回事?”瘸腿的走近之后,看见了一个戴着蓝帽子的年轻人坐在那里,他发现并不认识,疑惑问道:“医师呢?见鬼!这里有没有活人!你!说你呢!快去给我找医师过来!老子的腿再不治就来不及了!”他一边指着朱天,一边皱着眉头发布命令。
“哦?你要治腿吗?”朱天的眼睛再次从帽檐下面显露出来。
“你他妈瞎啊!”瘸腿的不耐烦道,“没看见老子拄着拐杖来的吗?肖恩,你他妈的怎么回事?你疯了吗?给老子起来。”他用拐杖捅了捅肖恩。
肖恩松开了抱在脑袋上的大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这个瘸腿的。
这个瘸腿的从肖恩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嗯……还有一丝的怜悯?
瘸腿的莫名其妙,但还没等他再次出口咒骂,啪……
“谁?”
啪!
“见鬼!”
啪!
“他妈的!”
啪!
“别打了……别打了……”
啪!
“呜呜呜呜呜……”
啪!
“……”
……
医馆门口,一名手腕脱臼的蓝帽子青年踹了一下木门。
砰!
木门拍在地上,直接裂开……“(门说:作为一个门,我真是太倒霉了。)”
这个手腕脱臼的青年也是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轻飘飘的一脚,竟然直接把门踹飞了,嗯……看来自己脚上还是有些力道的。
抬手扇了扇从地面上掀起来的尘土,他眯着眼睛走了进去。
“你们蹲在那干什么呢?”走进去之后,手腕脱臼的青年人见到了自己的同伴,说道:“只有你们两个人吗?其他人呢?”
并没有人回答他,他莫名其妙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看到两名同伴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正……抽泣着。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在演绎抱头痛哭吗?
“肖恩、奥普瑞,你们俩干什么呢?怎么哭哭唧唧的?难道是老婆跟别人跑了吗?不对啊!肖恩你老婆不是前年就跑了……”并没有人回答他,他挠了挠脑袋,深深地皱着眉头,看向了大堂里的第三个人。
“这个家伙的帽子和我们的有点像啊!”手腕脱臼的青年人咂了咂嘴。“他妈的,怎么走到哪都有模仿我们的,老子最烦这种装灯的家伙了!喂!肖恩,你怎么又哭又笑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对了,我们刚刚在花柳街上打架时怎么没有看到你?其他兄弟呢?在别的医馆吗?”
“你怎么这么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