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正常人更加恐惧死亡,安度因有些嫌弃的撇撇嘴,这种东西看着好,但绝对不能沾。
“而最后一种副作用。”雷鸟顿了顿后继续说道,“就是在开始服用这种药剂后,每个月都要进行一次‘蜕皮’!”
“蜕皮?”安度因闻言有些不解的看向对方。
“不错,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蜕皮!”雷鸟仿佛回忆起什么令人痛苦的回忆。
“这种蜕皮类似一种仪式,已第一次服用‘不死药’的时间为准,之后每间隔30天,整个人便会感受到一种强酸腐蚀般的痛苦,紧接着皮肤便开始出现褶皱、气泡,直到那层皮肤完全从身体上剥离开,并从身上褪去。”
“整个过程会持续至少12个小时,在这期间,蜕皮中的巫师将毫无反抗能力,甚至连使用最简单的魔咒都无法办到,并且整个人都会因为过于疼痛暂时失去理智,惨叫和哀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过在完成了蜕皮之后,巫师也会完全恢复到最佳状态,犹如新生一般,甚至一些简单的伤疤都会随旧皮一起褪去!”说到这,雷鸟仿佛又回忆起那种浑身舒爽的感觉,忍不住长吁一口气。
难怪会叫做‘蜕皮药剂’,简直是药如其名,但这种蜕皮的过程,与其将它归类于仪式,还不如说这是一种诅咒。
想到这,安度因顿时对这种药剂愈发反感,服用了这种药剂岂不就等于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掌控?
“既然如此,那么蜕皮期岂不就是这个人最为衰弱的时刻?”安度因若有所思的问道。
“不错。”雷鸟无奈的点点头,“每名服用了‘不死药’的巫师,都会将自己的蜕皮期视为自己最大的秘密,甚至大家第一次从首领那取得药剂后,都不会第一时间饮用,反而会等待一段时间才服药,这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蜕皮期。”
“单单靠隐瞒真的够吗?如果有心之人想要调查的话,只要仔细关注你每天的生活作息,还是能通过一些蛛丝马迹锁定范围……”安度因说到这,好似突然想到什么般表情错愕起来。
“呵,看来你也意识到了。”雷鸟看着这幅表情的安度因,难得的苦笑一声,“你以为银色长矛里的成员,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隐藏身份,甚至每个分部都只派遣区区两个人,而且整天神出鬼没不见人影,就算没有敌人都躲在阴影中,每次现身或活动基本也都是在固定的时间段。”
“而且,在大部分时间里,你是不可能看见两名长矛一起行动的。”
“原来这样的安排,都是为了掩饰你们的蜕皮期?”安度因此时也反应过来,这些银矛枪明明一个个都强的离谱,但从来都没听说过他们有过什么多人行动。
“不错,很多普通的成员一直以为隐藏身份和四处躲藏,是俱乐部一贯的行事作风,但那不过是我们这些想逃避死亡的可怜人,自我保护的手段罢了。”
“而且除了隐藏身份和躲避外,长矛与长矛之间也几乎不会利用面具进行直接联络,因为这种联络通过对方是否及时回复,都有可能暴露出蜕皮期的时间。”
“而就算要利用面具联络,大家都不会立刻进行回复,最少都会隔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所以说如果不是关系密切的长矛,那么单单是跟对方联系,就是相当冒犯的行为。”
雷鸟自嘲的笑了笑,他们为了保住自己这点可怜的秘密,整天东躲xz的,大部分时间都无影无踪,就算有人联络自己,都得刻意掩饰,就是害怕被人锁定自己的蜕皮期。
而此时的安度因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银色长矛的行为逻辑都那么奇怪,明明只是个走私犯,却非得弄得跟有什么大阴谋一样神神秘秘。
同时他对这些受药剂控制的家伙,也感到不齿与可怜,也就是说只要沾上了这种所谓的不死药,基本就只能藏在阴影中了。
“在银色长矛中,究竟有多少人知道这种‘蛇蜕药剂’?又有多少人服用了这种药剂?”安度因立刻问起自己最感兴趣的内容。
“俱乐部里的短矛基本都不知道,而所有的长矛都知道‘不死药’的事情,但并不是每名长矛都用了药剂,至于具体有谁服用过药剂嘛,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大家相互间基本都不认识,加上药剂的特殊性,就算服用了也不会说出来。”雷鸟坦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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