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及太子太傅周斌同坐。
太子比二皇子大不了几岁,双目狭长,显得有些阴郁。
而周斌满头白发,他今年已经七十四岁,多亏修炼过一些功法,虽然说称不上高手,好歹身子骨强健。
周斌说道:“今日二皇子领着赵瑞去给那苏文送赔礼去了,据说苏文借着由头敲了恭亲王百万银两!”
太子冷笑道:“这苏文简直无法无天!他爹苏长青就是个佞臣,如今居然借着由头敲诈亲王,过分!”
对太子来说,他不喜欢苏长青,苏长青贪财,整个大周无人不知。
周斌摇了摇头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太子便是将此事告知陛下,亦是无用,这苏长青素来手尾干净,从不留把柄,这么多年告他的人还少吗?他不依旧是屹立朝堂?”
太子叹了口气,无奈道:“也不知父亲究竟看重这苏长青什么,竟然让他成为百官之首,我若登基,必然将此人绳之于法!”
一听这话,周斌大急,赶紧劝诫道:“太子这话万不可与他人说!陛下正值壮年,太子大位并不稳固,苏长青深得陛下信重,若是此人与太子为敌,只怕会出大事!”
说到这里他有些担忧:“这二皇子今日只怕也是打着交好苏文之心!此人虽然不学无术,是个纨绔子弟,但是毕竟是苏长青幼子,极为得宠,便是行事荒诞,亦不曾听闻有何惩处,而且这次,陛下将颜落盈赐婚与他,二皇子这次从中回旋,说和二人,相来是要与苏文交好,未尝没有拉拢颜泽的意思。”
太子咬牙道:“老二老三贼心不死,这两个混蛋,安心当个富贵王爷不好吗?非要来跟我争?这皇位也是他们能争的?”
对太子来说,他是嫡长子,亦是所有皇子之兄,在他看来,这皇位本来就该是他的。
周斌叹息一声,皇位之争,最是残酷。
不到最后,都万不可大意。
“太子殿下,大事未定之前,万万不可得罪苏长青一家,此人睚眦必报,手段狠辣,若是太子与之结怨,有弊无利!”
太子不是傻子,闻言点点头道:“我知道,我还要尽量与他们交好,虚与委蛇,待我登基之后,再行清算!”
另外一边,武威将军府。
一个雄壮的青年愤然掀了桌子!
丝毫不在坐在他面前的就是大周名将吴困虎。
青年怒吼道:“为什么!陛下为什么要把落盈赐婚给苏文那个废物?!”
吴困虎皱起眉头,怒道:“你生什么气?这家里还有你掀桌子的份?我跟你说这件事,就是要告诉你,颜落盈入京后,你给我离她远点!我不想惹什么麻烦!颜泽和苏长青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个青年是他的儿子吴烈,这个家里,要是换个人在敢他面前掀桌子,他早就打断那个人的腿了。